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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我杀人了。」我浑身一抖,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哥,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惊慌失措地把办公桌的病案收拢,也顾不得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我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梧的身材和宽阔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那个姦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阵阵浪头似捲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久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脧着他的脸,好像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张本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答複,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乳罩。

      愣头青实习大夫推门进来,他说:「白大夫,我帮你写了请假条,你签个名吧。」我吓了一跳,把脱了的大街掩遮到胸前。一个这个凹凸分明的身子,肌肤雪白温柔滑腻,富有弹性的身子;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身上仅着红色的乳罩和小裤衩,都让这愣头青饱览一番。

      白汉是我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除去对各自孩子的那份舔犊之情,应当说在这世上我们是最密切的两个人,那怕是他的老婆我的老公。他是我唯一的同根同脉的哥哥。儘管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们都每天通着电话无所不谈。所以我知道,他的老婆我的那个刁蛮嫂子红杏出墙了。

      我们的父母逝世于一场车祸,那一年我十 五 岁。那天我们被父母单位的车接到出事地点,我一脸的泪,无助地缩成一团,喉咙哭哑了还在抽泣。当时我们都麻麻痺木的心陡然间迸裂了。他一直就搂着我,忍不住哇哇地大哭。我知道在这世只剩下哥哥,边哭边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凄厉,他答应着就感到这声音撕心裂肺,心底的痛顺着筋脉四处流浸。

      他只能搂紧怀中的我,让我安静让我感到有哥就安全了。旁人都在感叹,老天睁睁眼吧,可怜可怜这对兄妹。父母对我们就样撒手了。哥哥白汉也就是在那刻背起了父母对我的那份爱。

      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伤痛的一幕在记忆里逐渐含混。在我的眼里哥哥就是我的家。做为当年名噪一时的胸外专家父亲留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遗产外,还有一落独家小院一幢两层楼房。

      转眼我就读到了高中,那时的我已长成享享玉立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脸上的色彩红的红,白的白像搀了粉似的分外鲜豔,身子越发成熟简直就如同熟透了流香溢汁果子,一碰準渗出甜蜜的汁液来。胸前的两颗乳房由于时间的催促变得饱实饱满,一条软塌塌的腰纤细轻盈,更有那个屁股浑圆起来了。走到那里,便有了男人黏腻腻的眼力,像蛇一样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身上舔舐。

      父母的离去让我们这往日欢声笑语温馨幸福的家变得空安静谧。也让我变得茫然,试图找出一点点可以让自己精力振奋的理由,很多事情在并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就接连不断地产生发展。

      高中时我有人要好的同学叫菲儿,菲儿是个跟我不同的妩媚女子,她是校里的校花,任何集体舞会在领舞的地位上都能找到她,她成熟风骚,发育良好,男人们看她纯情而妖娆,校服里面从不穿内衣,让那红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带子浮现出来,懂得如何和男生调情。她精力充分语言富有情绪,爱好跟我聊天,不会因为我的苛刻而不悦,因为她的家里很狭窄,几乎全部学期都住进我的房间。

      菲儿斜躺着坐在房内最好的一把圈椅内。

      只着内裤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边上的檯灯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披肩髮闪着黑亮的光质。「对了,白雪,你看到今天走进班里的新同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脸孔,他是我的。」「神经。」我说,从烧开了的热水壶挤压出开水,泡了杯速溶咖啡给她,静静地坐下来,心里很明确她最终会哗哗地一吐为快。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绿摩尔,抖出一支,点上。我也拿了一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到,彷彿她要说一件与我相干的事似的。

      易铭是个瘦高个儿的男生,有一张白净狭条的脸,两眼细长清澈。两条长腿挺拔如锥。人长得很干净也很神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干净,那种让人心跳的脸色。

      她说:「他一进教室最先注意了我。」她牵牵嘴角,「你知道一个男人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是能让人狂热起来的。」「你一向是热情的。」我居心不良地插了一句。

      在我的卧室两个女孩彻夜末眠,菲儿会告诉我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有什么不同,她带着尽情的脸孔,眼角有银白的睛影。

      菲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说,白雪,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要懂得从明天起不要穿内衣,否则你将永远是灰姑娘。

      我说,闭上你的嘴,睡觉。我猜忌菲儿这热烈而俏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些下流的事,比如她的母亲和情人约会或做爱,她的父亲不停地锤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

      那天她们放学时在校门口碰到了他,他跟一伙男生一个挨着一个,站在台阶上,靠着栏桿,把仅有的过道围得密密的。那一具具让愿望焚烧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对着从学校出来的每个女生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们骂他们神经病,声音很大地骂。我跟菲儿手挽着手经过,易铭从他们当中走过,问其中一个手里接过一根菸。菲儿看到如此俊逸的男人,她叫住他,她说:

      「易铭,用你的车总我回家,我的车坏了。」

      易铭很直接地说:「可是我想送白雪。」有点使人不敢信任,我像一叟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凝听着。

      他意味深长地朝他的那些同伙做了个鬼脸,跨上单车,屁股翘得高高的来到我跟前。我像一只伤了的动物惶惑地被他牵走了,留下菲儿还站在男孩们中间发愣,她认为她是公主,可有人竟当着她的面拉走了灰姑娘。

      我轻挽他的腰紧挨住他的后背坐在单车,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髮从他的腋下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到自己像一只从海底浮出水面的蓝鲸。

      易铭说他厌恶菲儿的虚荣,厌恶她的身材。他因过火来对我微笑,那处茫然而优柔的笑,我感到我快飞上天了。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不想回家,他把我带到了公园里。我们在莲花亭后面那座高大矗立着的纪念碑石阶上,躲入那一根矗立的石柱后面,在石柱的暗影遮蔽下紧搂到了一块。

      他压向我的嘴唇夸张地噘成一个圈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还是摆出无数次在避静孤单时练习了千百万妩媚妖饶动作,微啓着腥红欲滴的两唇,一根舌头欲吐末吐。在他清澈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俊美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娇怜答答地乞求让他亲吻。

      他吻得一塌糊涂不得章法,木讷的嘴唇只是紧抵着,蠢拙的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但我还是感受让一种非常奥妙的柔情包围了。

      在我的颈后,渺小的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个含混、黑暗的脸孔。只有他那双异常奇特的眼睛,像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黑暗中碧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在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我胸前高耸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浮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他的手指终于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乳头上挤压,他粗暴把那肿涨了坚挺的乳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把弄产生了反响,我的屁股开端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撚捏那阵快慰把感到传送至我寂寞的阴道里。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透过我常用的那股玫瑰花香水的香味,似乎夹杂着麝香、腋下的狐臭和汗水酸腥的味道。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吞没了微弱的香水,而且彷彿就漂蕩在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淫秽的迷雾。也许这阵气味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粉饰地把他胯间勃起的阴茎顶到了我被内裤包裹住的两腿中间。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却摇摆着纤细的腰竭力地去挑逗他,用那柔软的腹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跟他一样地粗暴。

      在我薄薄的蕾丝内裤底下,我感到受到磨擦而捲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阴唇。他已经很难忍耐了,将他跳动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一边慢慢的撸动,一边凝视着我的眼睛。

      那时我的表情应当是一脸地无畏,任由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当我感到到掌中那根热辣辣的坚硬的东西,炽烫着我的手心时,我不禁吐出一声娇软无力的呻吟。我的屁股开端前后来回的蠕动,一股鱼腥草味道的淫液从阴道洩出,并且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滴淌。

      他将我推靠在墙上,尖硬的石头,硌得我生疼,他粗暴的将我的裙子拽到腰间,也没有褪掉内裤,只将裤子掀到一边。然后,他站到我双腿之间,併力大无比地擡起我的一条腿,用他并不粗壮的胳膊挟持着。随后他把握着阴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我高兴肿胀了的阴唇上。

      「哦……白雪!宝贝……」他呻吟说道,将他坚硬的阴茎戳进了我湿润饱满的阴唇,肿胀的龟头抵进我温暖的阴道里。

      我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突至而来的胆怯而发出的尖叫声。感到到那根宏大的家伙往里推动,并且撑满了我的阴道,有股饱胀欲裂般的感到,而心坎却沈迷于那种充实,我热切地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推动。他似乎坚顶着我要将我顶离地面,就在这时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我的阴唇上面。

      不久,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和我的阴唇的缝隙间渗洩,并且沾湿了内裤滴淌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开端变软,并慢慢的从我的身材滑出,我有些扫兴的呻吟出声。那两瓣阴唇仍然洞张着,但是现在我感到男人太自私了。将我的腿放在地面上,我的左腿有些发麻,像踏在软软的棉花上。然后他自己将已经发软的阴茎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他说:「白雪,我忘不了你的。」

      我们不禁又紧搂着,毫不迟疑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的嘴唇高兴贪婪的吸吮着我,发出的声音很大,好像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似的。

      2

      回到家里,哥哥白汉已经上班去了,留了张字条压在餐桌上,饭桌上摆着一蝶酸菜炒鱿鱼,一碗白米饭。白汉为了照顾我而放弃了上大学,他已经在父亲本来的医院药品库房工作,经常轮班在家的时间从没规矩。因为有了我,他变得仔细温柔,甚至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但没变的是他的身材,宽肩膀厚胸膛长腿蜂腰。还有就是他身上一股带着汗味、烟味男人好闻的味道,这股味道常使我无法自制,甚至还我偷偷地躺到他的床上,把脸埋在他的忱头上。

      小时候我胆子小,每逢雷雨交加狂风大作的夜晚,我总要跑到母亲的床上。

      然而母亲一走,我只能跑到跟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床上了。

      那时我已长大,电闪雷鸣也并不可怕,但我还是跑到他房中,爬到他床上,拚命挤到他怀里去,大概他心里畏惧。那晚我自己也很疲惫,便搂住他,他学母亲那样,拍着我的背,一块儿睡去。

      我的阴唇湿黏黏不舒服,也顾不得饑饿,走进洗漱间,拉亮一盏灯。我感到疲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疲惫让我的脸有了一种异样的美。

      然后我开端一件件地脱去衣服。看着身材从紧绷绷地恤衫里露出来,就像一股眩目标水从打碎的瓶子里缓缓地流出来,向着柔和的特别的光泽。皮肤如缎一般的屁股,显得苍白而赤裸,我的身上并没有异于往日的痕迹,但我却感到已经有一种方法被烙印了。

      男人的手曾抚摸过我,男人的阴茎曾经侵袭到了肉中一个神秘的角落,我知道自己绝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感到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我的小腹那些毛绒绒的发已经敞露,我的阴唇变得肥大饱满,而且因湿润而闪闪发亮。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大腿。

      浴池很快就注满了热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吻,我脚尖拭探了里面的水温,然后,一个身子就浸泡下去。水面散发着茉莉花和椰子清香和泡沫,随后我抓着一缕头髮缠绕在手指上。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揉搓自己的肌肤,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斜瞇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有时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又把我惊醒。

      「白雪。白雪!」我听到菲儿有些赌气的声音,把脸浸到温热的水底下,并把头也沈没入水中,让自己迴避她那尖锐的声音,也迴避即将的现实。当我再度浮出水面,湿髮贴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赌气的声音依然存在,且愈来愈大声。从浴池里起身,并用毛巾裹住雪白的裸体,慢慢地擦拭着自己。这时一阵急促而恼怒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白雪。」她敲着洗漱间的门大声地喊道。

      我说:「我就好了。」

      外面高跟鞋撞击拼花地闆的脚步声渐渐地含混了,这时我才将毛巾褶好,打开门,将头探出门外,菲儿这个正义的複仇女神已经走了。当我警惕翼翼地踮着脚尖来到客厅时,吓了一跳。菲儿在沙发上正在拔开一滴白酒的软木塞。桌上有二个玻璃杯,一个在沙发前,另一个在扶手椅前。我知道,马上将有一个长谈要开端了。

      每逢夏天菲儿总是穿着像是背心一样的连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乳罩,而且只穿着极小的内裤。

      「坐下。」她带着明显的命令口吻,当她在倒洒时,她的声音很安静。

      但我不会那么地傻,此刻,菲儿正在为下午的事大发雷霆,她的声音听起来越是理智,事情就越是糟糕。

      「你们一起去哪了?」菲儿啜饮着杯里的酒开端了发问。

      我曾一度想随便撒个谎把她搪塞了事,但很快地就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我和菲儿的关係虽不到那种心领神会,但我们非常地密切,所以当其中的一个撒谎时,另一个必定可以分辨得出来。

      「我们到了公园,在纪念碑那儿。」我只好从实招供。

      她玩转着酒杯问:「亲嘴了。」我点点头。

      她又问:「让他摸了?」我又点点头。

      她擡眼看看我,我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吻,欲言又止的样子。当菲儿专注着我涨红了的脸时,我知道我必须和盘托出。「我们做爱了。

      菲儿,他没有*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说出这话时我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并没注意到她快窒息了的表情。

      她猛地干掉了杯中的酒,说:「这个好色的杂种,第一次竟这样对你。」我无法正确地分辨出她是嫉妒还是钦佩。

      「你真够贱。」我让她吓住了,记忆中菲儿从末用到这样恶恨恨的口吻。

      「菲儿,做爱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美好。」我怜起酒瓶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缓和那紧张的气氛。

      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双脚盘上了沙发。轮到她感到了困惑,却也充满了高兴,调皮和惊讶。她仍在赌气,但现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

      她问道:「他是怎么玩你的?」

      我显得迟疑,侷促不安地扭动着浴巾里的身材。

      「快说。」菲儿摸了一下我光滑润凉的臂膀。

      慢慢地,我开端了。慢慢地,因为这事乍看起来是非常淫猥的,所以我叙述中有些吐吐吞吞。

      菲儿把酒杯递送我的嘴巴,我警惕翼翼地呷了一口。随着清洌的酒舒服地滑下了我的喉咙,完整地谈论跟他也变得很自然了。

      不需多想,我开端事无鉅细地娓娓道出,说起他是怎么把手握着我的乳房、怎么撩高了我的裙子,还有没脱内裤他就强行进入到了里面。我谈论着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的阴茎。在酒精温热了我的小腹,热流激荡着我的阴道以及已是饱涨了起来的阴唇,我一点也不耻于描写多时的我是多么地渴望。感到到他就在眼前似的。那硕大而光滑的阴茎,进入了我,挤压了我、充实了我。

      菲儿全部人缩在沙发上,她渺小的肩带已经滑落,并且乳房半露着,能见到放蕩的黄色丝绸乳罩。她咯咯骚笑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感到撕裂了的苦楚?

      你是不是处女?落红了没有?」

      对于她的这一连串发关,我都摇晃着头,菲儿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我叫道:「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完整进入去。」「喂,他一看也是童男子,白雪,跟这种男人做爱不行,什么也不懂。」她说着,我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在等候着男人插入一模一样。

      「白雪,你把他让给我,我将他调教成高手再还给你,那时,你就爽了。」她仔细地把断断续续的话说明确,并乱拉着她的窄小的内裤,粉红的内裤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双腿之间,似乎不是很舒服,狭窄的一条,紧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讨厌。

      「你想明确了,如若批準放弃,三天之内,我包準把他哄上床。」「你真讨厌,好像男女间就只有性慾。」我大声地说。

      这使她顿时惊愕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标,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非常地警惕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床上,然后用手扯去了乳罩,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果子一样赤裸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做爱吧,易铭。」并猥亵地轻弹她的乳头,让它变硬,直挺起来。

      菲儿开端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必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

      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不知道这两女孩毕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冒着奇怪的香气。

      哥哥白汉对我真像父母在时一样,疼爱得近乎宠我。父母疼爱时还可以说我训我,我还有点畏惧他们的。可白汉只是一味地宠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任性的。而每次我带菲儿回来时白汉都会垂涎于俏丽的她,这种眼神令我厌恶无比。

      那天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在黑暗中,我看见窗外反射进来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窜动着。渐渐地,我的头脑却愈来愈甦醒起来。

      对面的床铺上却不见菲儿,床脚下点着一饼浓郁的蚊烟香,香菸袅袅上升,床头的纱窗外,那株玉兰树茂盛的叶片,黑影参差,忽开,忽合,在扫动着。院子里有夏虫的呜声,发抖,婉转,一声短,一声长。

      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楼,楼下漆黑一片,迎面一阵风欠来,我浑身发抖着似有了些寒意。我站在白汉的窗户外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找了张矮凳垫着脚,我掀开了那窗帘,可是当我瞇着一只眼睛往一条窄小的缝隙蓬朝里一瞧时,一阵心跳比我平日跑路还要急,捶得我的胸口都有些发疼了。我的脚像生了根似的,动也不会动了。

      地面上却是菲儿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衣和黄色的丝织乳罩,她那双透明的塑料鞋儿却和白汉的褐色便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菲儿和白汉都卧在床头上,菲儿浑身赤裸,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髮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白汉的颈子,白汉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瘦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菲儿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全部脸都埋进了她的浓髮里。

      菲儿的样子好怕人,一张俏脸红得发豔,两个颧骨上,光明得晃眼,额头上儘是汗水,把头髮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吶吶说些含混不清的话。

      忽然间,白汉像是发疯了,他看起来还算浑圆的屁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摇晃着,他抱起她的屁股诱使着她把身子往前凑动,弯曲着他柔软的腰,以方便让他的阴茎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阴道。

      菲儿两条细长的手臂爬在他的后背上不停的紧抓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两条细腿高擎指天脚尖绷直发抖着,显得十分柔弱无力。白汉像个熟练的驯马高手在驾御着一匹躁动不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温柔下来。

      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用勉励的话来安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阴茎依然不停地在在她欢愉的阴道中抽插。几乎是凭着感到,我向他们肉体连接交彙的那一处看去,想知道哥哥白汉的阴茎是什么样子。

      菲儿曾无所不知地对我灌输过。她说看到男人苗条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就能想像出他们阴茎的长短以及特点。看不清那陈茎的形状,因为太过急促地在菲儿肥厚的花瓣中进出,随着他的每一次纵动,菲儿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奇特的声音,我突然了明确了那奇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含意。

      知道了之后,我高兴地听着他们动人销魂的呻吟声,看着白汉猛然把头往后仰起,他忽然拚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

      窗外那轮黯红的月亮,冉冉沈落到那玉兰树肥大的叶面来了,院子里的夏虫一声短,一声长,仍在细颤颤地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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