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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情傷
      
    這一次失戀真的是讓張正宇傷透心了!雖然他失戀並不是第一次,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這麼傷心且憤怒,因為他對於陳慧嘉陳慧嘉是掏心掏肺的完全付出,但卻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片的真心卻被對方是若敝屣的無情踐踏,可以說打從他自懂事以來都沒有像這一次的打擊這麼大,讓他徹底懷疑人生究竟還有沒有公理可言?
      


      

      
    雖然在當兵前有一位朋友的妹妹介紹了她的一位女同學給張正宇,兩人已經通信了一年多,但是兩人的關係卻是不冷不熱若即若離,每當張正宇想要與她更進一步交往成為情侶,對方就掛起免戰牌來個相應不理,而當張正宇決定要放棄了,對方卻又像沒事一般寫信給他,讓他再次燃起一絲希望而再度與她繼續通信,但是張正宇認為時機成熟,對她展開熱烈追求時,對方卻又不理他了,如此我追妳跑的狀況上演了幾次後,張正宇覺得實在是興味索然,不想再繼續跟對方耗下去了。
      


      

      
    後來,他被連上長官送去受士官訓,而士官隊的營區就離他一位專科同學小簡的家不遠,由於小簡太過瘦小在體檢時被判定為丁等體位無須服兵役得以盡早出社會工作,假日時大部分都在家中休息,因此,每個星期日休假時他就都帶著兩位一同受訓的好友阿輝與阿義到小簡家中作客,他就是在那時認識了比小簡小三歲的的表妹陳慧嘉,當時她剛從宜蘭轉學到花蓮就讀高中三年級,暫時借住在小簡家中以方便就近上學,當他們三個大頭兵第一次見到外型清秀、笑容甜美,略帶古典氣質的陳慧嘉時,都無不驚為天人!
      


      

      
    張正宇感覺得出來阿輝與阿義都對她有意思,於是他決定要把握住機會,將陳慧嘉追到手。因此,他就在即將結訓前的最後一次休假日,獨自去小簡家造訪,然後假借拍照的名義,請陳慧嘉幫他拍照,當然他也不忘趁機邀請她一同入鏡,在照片洗出來後他就寄了一份給陳慧嘉,兩人就這樣自然而然的開始通信、交往、約會,讓他在當兵的後半役期每天都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之中!
      


      

      
    只不過,小簡在得知後警告他說:「你最好再考慮考慮吧,追她的男人很多。」
      


      

      
    然而當時正沉醉在愛情甜美的他哪裡聽得進去這樣的逆耳忠言?而且他對自己非常有有自信,畢竟在學生時代,他可是經常有學妹倒追他、主動對他提出交往的帥哥,只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他,根本對這些自己送上門來的庸脂俗粉不屑一顧,滿腦子只想尋找自己心目中的真命天女,所以一直秉持著寧缺勿濫的原則空出自己的臂彎,等待著伊人的出現,如今他認為陳慧嘉就是他尋尋覓覓已久的對象,憑著他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六十五公斤體重,經過嚴格軍事訓練所鍛鍊出來的精實體魄,以及和偶像明星一般的俊秀容貌,跟她完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絕對不怕跟其他的人競爭。
      


      

      
    所以他信心滿滿的回答小簡說:「沒關係,大家公平競爭!」
      


      

      
    小簡原本想再多說些什麼,但見他這麼堅持又充滿自信,也就開不了口,最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吧,但你不要一下子就陷得太深,以免傷害了自己!」
      


      

      
    當時張正宇對於小簡的話並不以為意,但很快的就發現到隱藏在他的話背後的涵義,其實遠超乎他所想像的要來的太多!
      


      

      
    跟著部隊四處移防駐守,好不容易終於拿到了退伍令結束了軍旅生涯,張正宇興沖沖的返回台北,由於陳慧嘉大學考試失利,因此決定到台北來補習準備重考,五專畢業的張正宇於是也決定暫時不工作,專心的補習一年準備考二技,原本以為他和陳慧嘉兩個人都準備升學,可以如神鵰俠侶一般互相勉勵攜手達成目標,但萬萬沒想到,陳慧嘉從宜蘭來到台北這個花花世界後,竟然很快的就迷失了自我。
      


      

      
    一開始陳慧嘉只是抱怨他不懂得穿著打扮,跟他在一起出門時讓她覺得很沒面子,隨後又嫌他沒工作、沒車子甚至於連摩托車都沒有,出門都得坐公車或計程車,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到後來甚至於不客氣地數落他生活圈狹窄沒見識、言語無味…把他說得一無是處,讓他有好幾次幾乎忍無可忍氣的差一點跟她翻臉,但每當和軍中好友阿輝談起他與陳慧嘉的種種不愉快時,阿輝總是一再地勸他要對陳慧嘉多多包容,因為她年紀還小,而他的個性又太強硬,只有以溫柔與忍耐兩個人的感情才能夠長久。
      


      

      
    於是張正宇在面對她每一次的無理取鬧時,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囂張跋扈,滿心以為自己這一份苦心總有一天一定能夠讓她了解。甚至於為了討她歡心,張正宇還去附近工業區的一家工廠工作,每天起了個大清早步行去上班,在生產線上操勞了一天後又匆匆趕去補習班上課,直到夜幕低垂,已經十點多了才邁著疲憊的步伐返家,洗過澡後就趕緊拿起書本猛K,讀到午夜才上床睡覺,在如此奔波勞碌下,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就瘦了一圈,自然也就更沒時間與精神和陳慧嘉約會了。
      


      

      
    只不過他這種種的努力似乎還是沒能感動得了陳慧嘉,雖然在他工作有了收入後,能夠帶她去一些比較高檔的餐廳吃飯讓陳慧嘉的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她對於張正宇頤指氣使的高姿態不但沒有絲毫改變,反而還越來越過分,經常當著她的朋友面前對他咆哮,完全不顧他的自尊,讓他再也忍無可忍臉色鐵青地拂袖而去,氣憤地想說乾脆就這樣跟她分手算了。
      


      

      
    在冷戰了一個星期後,雖然心裡餘怒未消,但是好友阿輝仍一再勸告他,多多包涵陳慧嘉的年輕不懂事,要用耐心與愛心來感化她,而他也認為陳慧嘉一個人隻身來到台北補習準備重考大學,他有義務保護她這一位同學的表妹,畢竟,小簡一家人無論是在他在學期間或者是在當兵時都對他照顧有加,他必須知恩圖報!
      


      

      
    由於星期六晚間補習班沒有上課,於是他就前往陳慧嘉的租屋處外面一間宮廟旁打電話給她,讓他感到有點意外的是,陳慧嘉接到了他的電話不但不像之前那樣口氣充滿不耐煩,反而還嘻嘻哈哈地問說:「快過年了,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要拜年嗎?」
      


      

      
    張正宇心情實在糟到不行,對她開這種輕浮的玩笑實在笑不出來,只是淡淡地說:「我現在人在妳的租屋處外面,妳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有話想跟妳談談。」
      


      

      
    陳慧嘉卻還是不以為意笑嘻嘻地說:「你在外面啊?快進來啊。」
      


      

      
    張正宇冷冷地回答說:「不了,妳出來吧,我在廟的戲台這邊等妳。」
      


      

      
    陳慧嘉感受到以前總是對她言聽計從的張正宇態度有異,頓了幾秒後說:「好吧,你等我一下。」,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張正宇靠在宮廟戲台的牆壁上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寒風迎面吹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噤,趕緊拉了拉衣領並用力的吸了一口菸取暖。原本他是不抽菸的,但是在退伍後,被陳慧嘉將他嫌棄的一無是處,讓他這半年來心情幾乎沒有一天好過,因此一開始是別人請他抽菸時他不再拒絕被動接受,後來則是他主動去買菸抽。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說:「你什麼時候也跟別人一樣開始抽菸啦?」
      


      

      
    張正宇抬頭一望,只見陳慧嘉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他面前,手上還提了一個紙提袋,平常大多穿著襯衫與牛仔褲的她,今天卻是盛裝打扮穿了一套深紅色的高級連身長裙裝,臉上還化了妝像是戴了面具一般,讓他差點認不出來,內心不禁暗自感嘆:「之前那一個樸素清純的小女孩究竟到哪裡去了?」
      


      

      
    陳慧嘉見他沒答腔,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望著遠方喃喃說:「我不想見到你抽菸,不想看到你變成這個模樣,如果你沒抽菸的話,我在大街上遇到你或許還會跟你打招呼,現在你這個樣子,即使我遇到你也不會跟你打招呼…」
      


      

      
    原本張正宇在見到她時心裡面是非常難過的,但在聽她講了這一番話,心理面不由得一把無名火起暗罵道:「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妳造成的?怎麼了,妳向我打招呼是很給我面子嗎?」
      


      

      
    但是接下來更讓他火大的是,陳慧嘉竟然將她手中所提的那個紙提袋遞到他面前說:「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寫給我的信、送給我的書、禮物…現在全都還給你,我不需要了。」
      


      

      
    張正宇叼著菸從她的手中接下紙提袋翻了一下,果然如她所說的,張正宇寫給他的信、送給他的書以及一些小禮物全都在裡面,唯獨不見在去年為她舉辦十八歲生日慶生會時張正宇送給她的那一條價值不斐的紅寶石金項鍊,以及她在前陣子以繳交房租為由向他借的現金。
      


      

      
    張正宇淡淡地說:「我送給別人的東西,一向是不會要回來的,但只有一樣東西除外!」
      


      

      
    陳慧嘉愣了半晌後才開口回答說:「嗯…我知道,那條金項鍊以及你借我的錢,我都會還給你…我前幾天其實已經用限時掛號寄給你了,你沒收到嗎?」
      


      

      
    張正宇這下子真的徹底失望了,因為他的意思其實是指除了他對陳慧嘉所付出的感情之外,他送給他的東西都不會要回來,但沒想到陳慧嘉滿腦子想的就只有錢,看來這個小女孩還真的很有心機,話說得那麼漂亮,但對於錢與有經濟價值的東西卻一點都不會放過,不過張正宇也不期待她真的會把金項鍊與現金還給他,所以面無表情冷冷回答說:「我沒收到!」
      


      

      
    陳慧嘉心虛的望了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那可能被別人拿走了…你真的沒收到嗎?會不會是你家人收了…」
      

      
    張正宇已經受夠了她這拙劣的演技了,伸出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手勢說:「我沒收到,我家人也沒收到,別再講了!」
      


      

      
    如此冷峻決絕的態度,讓習慣那總是笑臉迎人逆來順受的他軟土深掘的陳慧嘉不禁一呆,過了半晌後忽然幽幽的說:「你如果早點這樣就好了…」
      


      

      
    對於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張正宇覺得莫名其妙,但依舊默不作聲的等地看她究竟要玩什麼把戲,而陳慧嘉則是望著遠方繼續說:「女孩子有些事情是要男生來做決定的,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卻是畏首畏尾的,像是跟在我身後的一隻…」
      


      

      
    說到這裡她就不敢再說下去,張正宇強行按捺住滿腔的怒火問道:「像什麼?一隻狗嗎?」
      


      

      
    陳慧嘉這才有些膽怯的說:「像是跟在我身後的一隻哈巴狗!」,雖然她輕聲細語,但這一句話卻是讓張正宇既憤怒又悲傷,畢竟,他之所以對她加諸於身上的種種羞辱逆來順受,全都是因為她曾在寄給他的生日卡片中寫道:「謝謝你再三的包涵我的壞脾氣,如果我要交男朋友,第一個人選一定是你!」,讓他深受感動,因此即是被她恣意踐踏男人的自尊,張正宇還是咬牙和血吞。
      


      

      
    而今,她不但把他所有的一切善意與包容都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於還把他當成一隻只會向他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這已經不只是「我本將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而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欺人太甚了!
      


      

      
    然而,陳慧嘉接下來的話卻更是將他的憤怒與悲傷進一步推升!她望著遠方喃喃自白:「我認識了一個男孩子,大我八歲,有車子有房子,是那種讓女孩子一見到就會喜歡的類型…,我這幾個月一直都是被他養,原本我以為自己是他的唯一,但後來我才發現自己只是他眾多女孩子當中的一個,於是我就把他送給我的禮物、衣服以及錢全都送還給他…」
      


      

      
    雖然她所說的這些張正宇之前早就已經隱隱約約感受到,因此有幾次他忍不住逼問她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但她卻都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你如果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於是他就一再的說服自己太過多心了,強迫自己繼續信任她。現在陳慧嘉自己親口坦承她早已出軌,而之前她所說的種種,只不過是害怕承擔對愛情不忠實責任的藉口,自然是讓他備感痛心與憤怒!
      


      

      
    然而陳慧嘉卻顯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已經瀕臨爆發邊緣,仍望著遠處繼續說:「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好像一個妓女,總是有一群男人像公狗一般在我身旁打轉,只不過我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去跟他們換我想要的東西,現在我已經跟他們全都一刀兩斷了,切乾淨了…」
      


      

      
    張正宇沒有答腔,只是用力的吸了一口菸然後緩緩地吐出煙來,想讓自己狂怒的心冷靜下來,但他心裡面的怒火卻反而越燒越旺,雖然他失戀過幾次,但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始終維持著美好的形象,而今陳慧嘉卻將他對女人的所有美好想像徹底粉碎,這樣的滋味真的是比失戀還難受!
      


      

      
    陳慧嘉瞟了他一眼後又繼續說:「你心裡面難過,我心裡面又何嘗不難過?但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又抽菸,讓我實在不想再見到你了,如果你繼續再這樣自甘墮落,就算改天在街上遇到你我也不會跟你打招呼,以後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生活…。」
      


      

      
    雖然張正宇現在心裡面亂成一團,但頭腦卻非常清楚,他聽得出來陳慧嘉向他坦承自己出軌並說自己是妓女,然後又說她已經跟其他的男人們都斷絕了往來,還說她並沒有用身體去交換自己想要的東西,說了這麼多目的無非是想要與他復合,而這一句話很明顯的是在對他下最後通牒!
      


      

      
    但張正宇卻還是默不作聲,只是再次吸了一口菸,盡力的壓制住內心澎拜的激昂情緒,雖然在情感上他願意再次展開雙臂接納陳慧嘉,只要她誠心誠意的認錯,一切都可既往不咎,畢竟就如他的好友阿義一再提醒他,陳慧嘉年紀還小,難免一時糊塗犯了錯,但偏偏她卻拉不下臉來誠心道歉,依然要用以往的高姿態嫌棄他像條哈巴狗,要他像過去那樣不計前嫌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吞下去,反過頭來求她,好讓她順著台階走下來「原諒」他,因此在理智上他絕對無法接受如此是非不明黑白顛倒的和稀泥繼續當個爛好人,否則同樣的事將來必然還會再度發生!
      


      


      

      
    在情感與理智的激烈交戰下,張正宇只能默不作聲的繼續一口又一口的抽著菸,讓入夜後這一座原本就人跡罕至的僻靜宮廟戲台氣氛變得更為寂靜,氣氛更是詭異。陳慧嘉見他一直悶不吭聲,大概認為再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於是就站了起來拎著她所帶來的那一個紙提袋要離去,而這就像點燃了引信一般,將張正宇一直被壓抑悶燒已久的情緒瞬間引爆,在還沒來得及思考之際,他的手已經伸了出去將從身旁走過的陳慧嘉一把抱住緊緊擁在懷中,並一口吻了上去。
      


      

      
    陳慧嘉萬萬沒有料想到一向看起來溫吞懦弱的他竟然會這麼大膽的對她發動突襲,以至於整個人完全嚇傻了,濃烈的煙味混合著男性氣息從嘴巴直衝鼻腔,讓她感到有些暈眩,而張正宇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的嬌軀緊緊地擁住,更是讓她差一點無法呼吸,因此她奮力的掙扎想要吸一口氣。
      


      

      
    但這卻使得她曲線玲瓏溫香軟玉的嬌軀在張正宇懷中磨蹭,刺激了原本毫無邪念只是單純想要抱抱她、親吻她的張正宇肉棒頓時充血膨脹硬了起來,隔著褲子緊緊的頂在她小腹的倒三角,而從她髮際間所散發出來的陣陣高級香水味撲鼻而來,更讓張正宇心神徹底陷入狂亂,將她壓倒在地上,並粗暴的將她的衣襟一把撕開來,將她一對碩乳緊緊包覆住的黑色蕾絲胸罩掀起,毫不客氣地雙手各抓住她的一顆奶子使勁搓揉著,最後更狂舔起她的乳頭來,陳慧嘉連忙求饒:「不要…」,並且本能的用雙手摀住胸部。
      


      

      
    但已經喪失理智化身成為一頭惡狼的張正宇對她的哀求根本充耳不聞,蠻橫的將她摀著胸部的雙手抓住分開並壓制住,依舊繼續的狂舔著她兩顆乳頭,在驚恐情緒與寒冷的氣溫交互作用下,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汗毛直豎,乳頭也豎了起來,張正宇見狀,立即將她的乳頭一口含住並以牙齒輕咬拉扯,讓她痛得又是一陣哀鳴,但卻讓她湧起了一陣陣被凌虐的異樣快感,口中發出有如夢囈般的咿喔聲。
      


      

      
    張正宇雖然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但他並不是性虐待狂,在和陳慧嘉正式交往的這幾個月,他一直都對她非常尊重,與她最親密的舉動就只有牽她的手或者是在拍照時摟她的腰,連親吻都不曾有過,有一次他只是半開玩笑地摸了一下陳慧嘉的臉,她立即臉色一變厲聲說:「不要摸我的臉!」,他趕緊向陳慧嘉道歉,這並非是他缺乏膽量,而是因為真心的在乎她,才如此極盡全力的克制自己。
      


      

      
    然而,他這樣的一片心意卻被陳慧嘉棄若敝屣,甚至於她還自甘墮落的去給別的男人包養,怎麼能不讓他為之氣結?雖然陳慧嘉說她並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但張正宇對她的信任已經徹底瓦解,再也不相信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在不甘心自己一片真心誠意被白白糟蹋的憤怒,以及想要證實內心懷疑的念頭趨使下,他一把將陳慧嘉那早已溼透的黑色蕾絲內褲連同黑色絲襪從長裙中「嘶…」的一聲撕成破布扯下丟到一旁。
      


      

      
    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陳慧嘉只能驚恐的徒勞喊著:「不要…」,但她的嘴巴立即被張正宇以吻封住,而她那已經被挑起情慾的淫穴也感覺到張正宇那又熱又硬的龜頭正兵臨城下準備破門而入,驚慌的奮力扭動著身體不斷閃躲,但仍然被「滋~~~~~」的一聲直搗黃龍,讓她絕望的放棄無謂的掙扎,眉頭緊蹙閉著眼睛任由張正宇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內恣意的馳騁。
      


      

      
    張正宇一邊姦淫著她,一邊冷笑道:「還說妳沒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包養?落翅仔假在室,漚梨仔假蘋果,賤人就是矯情!」
      


      

      
    被張正宇用國台語夾雜辱罵,平常在他面前總是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高傲姿態的陳慧嘉這下子真的是尊嚴掃地,只能緊閉著雙眼並將頭側轉到一邊不敢與他面對面。
      


      

      
    但張正宇卻依然繼續一邊姦淫一邊辱罵:「恁爸誠心誠意的把你當成妻子在疼愛,但妳這個破麻卻當恁爸軟者好欺負,恁爸摸妳的臉都不行,妳卻跑去給人包養還幹到膣屄發炎,恁爸陪妳去看診關心的問妳得了什麼病,還給恁爸使性底,駛恁娘嬭!你這個趁食查某,這麼欠幹,恁爸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就算中標了也要幹死你…我幹!幹!幹!幹!幹破你的臭膣屄!」
      


      

      
    他也果真發狠猛插狠捅,每一次插入都結結實實的頂到了陳慧嘉的子宮頸,讓她忍不住哀嚎求饒:「哎喲…好痛…不要那麼用力啦…好痛…」
      


      

      
    但是她越是哀嚎求饒,張正宇就越用力的狠插猛幹臭罵:「敬酒不吃吃罰酒,駛恁娘嬭,妳這個欠人幹的臭膣屄!我幹!幹!幹!幹!」
      


      

      
    張正宇的父祖都是宜蘭人,所以他從小就跟著長輩們說了一口宜蘭腔台語,在他長大上學後雖然因為政府推行「國語政策」的關係他已經很少再講母語,但是每當他遇到宜蘭人或者是聽到有人講宜蘭腔台語時仍然會讓他感到倍覺親切,因此,他才會與同為宜蘭人的小簡一家人感情那麼好,並對於驕縱任性的陳慧嘉百般包容。
      


      

      
    但萬萬沒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卻被陳慧嘉無情糟蹋,還把她在生活中的不順遂以及她對愛情不忠腳踏兩條船的責任全都推到張正宇的頭上,動不動就借題發揮恣意當眾侮辱他,他一忍再忍卻始終得不到善意回應,終於物極必反,長久累積的不滿現在全都一股腦地爆發出來,讓平常溫文儒雅的他瞬間變成了兇殘蠻橫的野獸,以他最愛的宜蘭腔台語對陳慧嘉過去加諸他身上的種種侮辱加倍奉,更毫不憐惜地用他那根充滿憤怒脹得像他現在的表情一般猙獰恐怖的肉棒對陳慧嘉狂姦猛肏恣意摧殘,以至於竟然將她幹到淫水和著血水流了一整地,意識也像是瀕臨死亡般逐漸模糊,整個人像死屍一樣的癱在地上,雙腿無力的大開任由張正宇的肉棒飛快地進進出出,劈劈啪啪的肉體撞擊,就像是加諸在陳慧嘉身上的鞭笞聲,在黑暗中聽起來格外令人心驚膽戰!
      


      

      
    在姦淫了陳慧嘉將近半個小時之久,怒氣填膺的張正宇終於到了極限,積存了好幾個月精液的精囊在睪丸內劇烈的收縮,又濃又熱如火山熔岩般的精液瞬間噴發,也將他心裡頭壓抑已久的憤恨全都痛痛快快地盡情發洩出來,讓他不由得像狼一般抬起頭來仰天發出令人膽顫心驚的低沉狂嘯:「吼~~~~~~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凍結了,張正宇和陳慧嘉兩人像是雙雙都變成了化石般,一動也不動的維持著男上女下性器交合的姿勢,過了幾分鐘後,張正宇才喘著氣將沾滿兩人體液的肉棒從陳慧嘉的陰道中拔出來,白濁的精液與淫水混合著紅色鮮血立即緩緩流出,張正宇這才發現他的肉棒不知何時竟然已經破皮流血而隱隱作痛,這顯然是他剛才不顧一切的直衝猛幹的結果!
      


      

      
    看到這悽慘的景象,他心裡頭百感交集:男女之間原本理當是兩情相悅、在充滿愛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進行靈肉合一的魚水之歡,但沒想到他與陳慧嘉的第一次性交,竟是在他的誠心真愛一再的被傷害後,終於轉變成強烈的恨意,使得失去了愛的性行為變成充滿攻擊性的暴力,最後演變成兩敗俱傷的局面。
      


      

      既然他都流血了,那麼挨幹的陳慧嘉肯定更是遭到重創,才會在意識慢慢恢復後掩面輕輕啜泣起來。若是在從前,張正宇絕對會心軟的將她擁入懷中,並為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誠懇地向她謝罪,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完全無動於衷,臉色就如同從遠處陣陣吹來的寒風般冰冷無情,只是木然地站起來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後就冷冷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裡,將衣衫不整的她丟在散落著張正宇過去寫滿柔情蜜意的情書的冰冷戲台上,在寒夜中獨自品嘗著這一杯由她自己的愚蠢與驕縱所調製而成的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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