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娘家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高峰翠拖著疲憊的腳步走進大廳後,輕輕地將門關上,坐在沙發上將高跟鞋脫下來換上拖鞋,順手按摩了一下穿著黑色絲襪而顯得更加勻稱誘惑的小腿。
「姐,妳回來啦?」充滿磁性的男性低沉聲音吸引了她忍不住抬起頭來一望,只見一位年約十九歲穿著短褲與無袖背心露出結實健壯四肢的英挺年輕男子扶著樓梯扶手,從上而下對著她笑。
高峰翠先是愣了一下,過了半晌才認出眼前的年輕帥男原來就是已經有多年不見的弟弟高峰昕,又驚又喜地不敢置信的興奮大叫:「你…你是峰昕嗎?才幾年不見,你已經長這麼大了,我都快認不得了…」
高峰昕從樓梯上緩緩地走下來站到她面前微笑說:「妳嫁到美國去到現在已經快八年了,這八年的時間如果我都沒長大那豈不就慘了?」
高峰翠抬起頭來用喜悅至極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高出自己一個頭有餘的弟弟說:「真的,八年不見,你長得好高喔,有190公分了吧?」
高峰昕被她看得有點害羞紅著臉說:「沒有啦,我只有187公分而已…」
高峰翠感慨的說:「187公分也是很高啦,我出嫁時你還是小學生,大約只有到我的下巴那麼高,想不到現在已經是個又高又帥的大男人了…」
高峰昕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時間過得真快,我現在都大二了…」
高峰翠笑吟吟的輕撫著他強壯的手臂說:「真的,你會長大我會變老,再過幾年你老姊我就要變成老太婆了!」
高峰昕忍不住脫口而出高聲說:「才不會呢,姊姊還是一樣年輕,而且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
高峰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反應嚇得愣住了,過了大約十秒鐘後才笑逐顏開的捏了捏他仍帶著幾分稚氣的俊俏臉龐說:「想不到我的小弟幾年不見,不但長高變帥了,也越來越會說話了,你嘴巴這麼甜,一定有很多女生倒追你吧?」
高峰昕臉紅得像顆熟透的蘋果說:「是有幾個女同學向我表白說想跟我交往,只不過我沒有理會她們就是了。」
高峰翠大為好奇的追問說:「為什麼要拒絕她們?難道你喜歡男生不成?」
高峰昕漲紅了臉連忙否認說:「才…才不是!」
高峰翠揚起細長的眉毛張大如一泓秋水般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他追問:「那不然是為了什麼?」
身材高頭大馬的高峰昕面對姊姊如此緊迫盯人的逼問,頓時像個小女孩般害羞的說:「那是因為…我覺得她們都好幼稚,長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跟姊姊實在差太多了…」
高峰翠又是一愣,但隨即哈哈大笑說:「想不到才幾年不見,你就這麼會拍你老姊我的馬屁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的讚美,讓我找回了不少自信,哈哈…」
高峰昕紅著臉說:「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姊你怎麼會事前完全沒通知就忽然回家裡面來?姊夫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高峰翠原本還笑容滿面的臉蛋瞬間凍結,吞吞吐吐地說:「嗯…就想家嘛…已經快八年沒有看到你和爸爸媽媽了,正好我還有好幾天假沒休,所以沒想太多就買了機票拖著行李箱從美國飛回台灣來,你姊夫要工作,沒辦法跟我回來。」
高峰昕沒有留意她表情的變化,點點頭說:「原來如此,爸媽應該還沒有睡,我去叫他們下來,他們知道妳回來了一定很高興。」
高峰翠趕緊阻止他說:「已經很晚了,別去打擾爸媽了,而且我想洗個澡早點上床休息,明天起床後再跟他們好好聊個夠。」
說著她就伸手去提行李箱要上樓,高峰昕趕緊一個箭步跨過去一把將行李箱提在手上說:「姊,我幫妳提上樓。」,然後就轉身兩步併作一步上樓去。
高峰翠望著他高大的背影微微一笑,也跟著上樓去,雖然自從結婚離家後至今已經有近八年的時間,但是她的房間卻彷彿時光凍結一般保持著她出嫁前的原貌完全沒有改變,甚至於還殘留著些許她當年的餘香,讓她感到既親切又懷念!
高峰昕將行李箱放妥後轉過頭來笑說:「自從妳出嫁後,妳的房間我們都沒有動過,只有把床單枕頭和棉被收起來而已,現在妳回來了,我立刻就幫妳將床鋪恢復原狀。」
高峰翠望著熱心的弟弟微笑說:「好啊,那就拜託你了。」
高峰昕也對她回以微笑後就轉身打開衣櫥將放在頂層的枕頭床單與棉被都拿下來,忽然一塊布掉到了他的頭上遮蔽了視線,高峰昕不假思索地將那塊布拿了下來說:「這是什麼?啊…這是…」
高峰翠仔細一看雙頰瞬間飛紅,原來高峰昕手中那塊布竟然是一條紅色性感內褲,不但布料少到不行而且根本是半透明完全遮掩不了羞處,她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她以前還沒有結婚前每次在和丈夫胡約瑟約會時都會刻意穿上這條內褲來增進閨房情趣,而這條內褲也確實讓胡約瑟興奮不已,每次都硬繃繃的將她幹得淫水狂流、爽得忘情地狂叫到死去活來!
在她決定出嫁當個賢妻良母後就把這條內褲連同一些情趣內衣都小心地收藏起來放在衣櫥的最上方,以為今後就不會再去碰,卻沒有想到在事隔多年後回娘家就被弟弟不小心找了出來,還不偏不倚地掉在他的頭上,內褲上所殘留的淡淡餘香刺激了他的肉棒急遽充血硬了起來將他所穿的寬鬆運動褲撐起了一座小帳棚,而掉了一地的各種情趣內衣褲與睡衣更讓他彷彿看起來像極了變態的內衣竊賊!
姊弟倆面臨如此尷尬的場面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半晌高峰昕才趕緊匆匆將床單鋪好,再將棉被與枕頭都擺到定位,然後匆匆地將撒落一地的性感內衣褲與睡衣都撿起來堆在梳妝台上後口吃地說:「都弄好了,妳…早點休息…」
高峰翠也口吃的回答說:「嗯…謝謝你…你也早點睡…」
高峰昕對她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像逃命似的離開她的房間,這純情害羞的舉動都讓高峰翠看在眼裡,在回想到他剛才說在學校向他示愛的女生沒有一個比得上她,所以他都拒絕了對方,讓她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弟弟他對我…」
想到此她一顆心不禁狂跳了起來,趕緊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看看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她將身上的衣服逐一脫掉掛起來,從那一堆性感內衣褲與睡衣中拿了一套水藍色的內衣褲搭配黑色蕾絲睡衣就走進房間的浴室內洗澡,當她脫得一絲不掛望著鏡子中自己那受到上天特別眷顧曲線玲瓏、未曾留下任何歲月痕跡的好身材以及依然如少女般的秀麗臉蛋,不禁有些得意而顧影自憐了起來。
她打開水龍頭調好水溫就拿起蓮蓬頭將水噴灑全身,在在力道恰到好處的水柱沖擊按摩下她感到無比暢快,長途旅行的疲憊瞬間一掃而空,在沐浴精的潤滑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高挺豐滿的雙峰、平坦的小腹直到長滿了黑色草叢的女人密處,一股股強烈的快感隨著她的手指每一次劃過兩片陰唇間的溝縫而不斷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哦…哦…好舒服…嗯…嗯…」,透明的淫水頓時泉湧而出,和著沐浴精的泡沫沿著大腿流了一地。
結婚將近八年,雖然一直沒有生孩子,讓她和胡約瑟得以過著你儂我儂的兩人世界,但是再怎麼濃情蜜意還是會隨著時間而逐漸褪去,最近這兩年來他們夫妻倆不但話題越來越少,甚至於連原本幾乎是「日也操,眠也操」的性生活都逐漸轉淡到最後更成為相敬如「冰」的無性室友,這樣徒具虛名的婚姻,在外人眼中卻是令人艷羨的神仙美眷,每當親友以充滿羨慕的口吻讚美她嫁了個好老公時,她都只能強顏歡笑以對,心中卻是有苦說不出!
更讓她心碎的是:從一個月前開始,她發現丈夫經常找各種藉口不回家吃晚飯,即使在家中也總是人在心不在對她的存在視若無睹,同時還經常神神秘秘的跑到戶外壓低聲音講手機,這種種不尋常的舉動,憑著她身為女人敏銳的第六感直覺判斷胡約瑟已經出軌了,於是她不動聲色的在家中偷偷地安裝了幾台針孔攝影機,果然拍到了在她不在家時胡約瑟摟著一個女人兩人舉止親密的在家中打啵親熱。
由於那個女人正好背對針孔攝影機的鏡頭,高峰翠看不到她的臉,但從背影看起來她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年輕正妹,渾圓飽滿的翹臀令胡約瑟愛不釋手地不斷搓揉,同時還將他那跟將褲子頂出一座小帳棚的肉棒不停地朝她小腹的倒三角猛頂,兩人非常激動發出陣陣喘息。
兩人親了一會兒,那名女子就蹲下來解開胡約瑟褲頭的拉鍊將他硬得根鐵棍般的肉棒掏出來,以她如蘆筍般修長的潔白手指在尿道口揉了幾下,一股透明的黏液立即緩緩滲了出來,那女子彷彿看到蜜糖一般立即低下頭來將胡約瑟那如雞蛋般大小漲得通紅的龜頭一口含住,隨即緩緩擺動頭部上上下下地吹起喇叭來。
胡約瑟爽得閉上眼睛輕撫著她的秀髮享受著她技巧高超的口交,而蹲在他下面吹喇叭的女人則是越吸越來勁地加大吞吐的動作而發出嘖嘖聲,唾液更像是下雨一般混合著胡約瑟的前列腺液從嘴角不停地滴落下來,那景象真的是淫糜至極!
高峰翠實在看不下去,正想關掉影片檔,卻見胡約瑟喘著氣將肉棒從那女人的口中抽出來,然後就彎下腰來捧著她的臉蛋與她吻得難分難捨,過了半晌才蹲下來將手伸入那女人的短裙內拉下她深紅色的性感內褲,然後放在自己得鼻子面前像是在聞鮮花一般深深地嗅了一下,滿臉盡是既陶醉又猥褻的表情,讓高峰翠看了只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但更讓她瞠目結舌的是:接下來胡約瑟竟然將那女人的短裙掀到腰際露出她又白又翹的一對肥臀,雙手胡亂地搓揉了一會兒後又在她的陰部摸了幾下,接著竟然就將沾滿了淫水的中指在她的屁眼畫圈圈,這樣的刺激讓那女人不由自主地全身抖了一下並反射性地夾緊屁股,但卻被胡約瑟掰開,然後緩緩地將手指探入了她的肛門內,那女人忍不住哼了一聲,胡約瑟望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又再接再厲地將手指持續深入,女人又忍不住哼了一聲,一雙修長的美腿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興奮到了極點。
胡約瑟指姦她敏感的菊花蕊數分鐘後,原本她緊縮的括約肌逐漸放鬆了下來,腸道內分泌出的液體也隨著來回抽插的手指被帶了出來,胡約瑟竟然像見到了稀世美食一般整張臉朝她又白又嫩的豐臀貼了過去,並伸長舌頭舔起了她的屁眼來,不時還捲起舌尖朝屁眼深處猛鑽,逗得女人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聲,並不自覺地左右搖擺屁股像是要擺脫他的糾纏,但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勾引他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
高峰翠強行壓抑嘔吐的感覺,好奇地繼續看著丈夫將硬得發紅的肉棒從後面插入濕淋淋的淫穴內一邊肏幹,一邊還以中指猛戳這個女人的屁眼,繼續上演這一齣荒唐春宮秀,心中真的有無比的感慨。
結婚近八年,她和胡約瑟的性生活儘管一直都很美滿,但是日子一久免不了失去新鮮感,使得喜歡求新求變的胡約瑟想要尋求不同的刺激而打起了她屁眼的主意,但是這要求立即就被生性保守的她斷然拒絕,不管胡約瑟怎麼苦苦哀求軟磨硬泡她都不為所動,最後不得不放棄,但她卻萬萬沒想到胡約瑟竟然瞞著她偷偷向外發展,並且如願的搞上了一個願意讓他玩屁眼的女人,對屁眼如此執著的男人她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
而胡約瑟也絲毫不浪費時間,在幹了那女人的淫穴約五分鐘後,就將沾滿了兩人淫液的肉棒抽出來緩緩插入已經被他用手指抽插得稍稍鬆了許多的菊花穴內,但在插入後他就立即停了下來並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反應高峰翠再孰悉不過,因為胡約瑟每次跟她做愛時總說她的陰道太緊,他的肉棒一插入就差點射出來,所以都一定會嘆一口氣並停下片刻緩和一下激情後才繼續抽插。
很顯然胡約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括約肌將他的肉棒勒得太緊才會有這樣的反應,而他在休息片刻後就慢慢地幹著那女人的屁眼,滿臉盡是舒爽滿足的表情,而被他幹屁眼的女人則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呻吟,也跟著前後左右搖擺臀部配合他的抽插,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肉體相互撞擊劈啪作響,很快地就達到了高潮,隨著胡約瑟一陣低吼,暴風雨般充滿色慾的肉搏戰嘎然而止,胡約瑟將肉棒重重地插到底,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精液不斷地灌注進那女人的直腸內。
胡約瑟像是跑完百米短跑一般累得趴在那女人的背上,兩人維持著肉體交疊的交合姿勢渾身熱汗淋漓的喘著氣,過了半晌他的肉棒逐漸萎縮變小而被那女人的括約肌擠出體外,略帶微黃的精液也緩緩地從屁眼流出來滴落在地面上,而那女人像是虛脫一般向後仰倒臥在長條沙發上,高峰翠這時總算看到了她那帶著幾分淫媚的秀麗臉蛋,不由得驚呼了起來,原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胡約瑟的親妹妹胡安妮!
高峰翠將臉幾乎貼在電腦螢幕上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確認了再確認,最後終於不得不接受這一個讓她難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她心愛的丈夫真的和她的小姑亂倫!
她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動也不動一下彷彿變成了化石一般,而天色也早就逐漸暗了下來,整座空蕩蕩的屋內就只有她一個人悶不吭聲地靜坐那兒發呆,在暮色微光下顯得無比孤寂。
房間的燈忽然亮了,高峰翠卻還是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她不用轉頭看也知道是她的丈夫回來了,只聽胡約瑟說:「咦,妳已經回來了啊?怎麼不開燈一個人坐在這邊啊?」
高峰翠彷彿沒聽到一般依然維持著原姿勢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胡約瑟見她沒答腔,便走了過來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問說:「妳一直盯著電腦到底是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出神…啊…」
這下子換成胡約瑟像是被人瞬間急凍一般整個人僵在那裏,原來,影片檔已經播完畫面停格在胡安妮一絲不掛地癱臥在沙發上,略微黃濁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從她的屁眼流出來將她的下體弄得黏糊糊,而她的身旁則是坐著同樣一絲不掛神情略顯疲憊卻無比滿足的胡約瑟!
一張圖勝過千言萬語,沒有什麼比這樣的畫面更足以將她們之間早已出現破綻的婚姻一刀斃命,那天晚上他們夫妻倆什麼話都沒有說,晚飯更不可能吃了,高峰翠一言不發地走進客房內將自己關在裡面,第二天就找了律師擬好了離婚協議書送過來擺在他的面前,胡約瑟面如死灰看了一眼後就簽了字,高峰翠也毫不遲疑地在上面簽字,兩人這近八年的婚姻就這樣緣盡於此。
由於兩人沒有生小孩,所以離婚相對單純很多,雖然高峰翠並沒有想佔便宜,但胡約瑟因為心裡有愧,所以除了依照協議將相當於一半財產的現金分給她之外,另外還多給了她十萬美元作為補償,在辦完離婚手續後,高峰翠就收拾行李頭也不回地叫了部計程車直奔機場搭飛機飛回台灣。
這一段時間她整個人一直都被憤怒委屈與不滿的情緒佔滿,根本無暇去想其他的事,如今一切塵埃落定她又回到了故鄉,忽然感到了無比的空虛,長期以來未曾獲得滿足的生理需求瞬間全都向她襲來加倍索討,因此她剛才在浴室中才會不由自主地手淫自我安慰一番,雖然暫時稍解燃眉之急,但卻只是像運動員熱身完一般,滿腔的慾火不但未被澆熄反而還燒得更加熾烈!
尤其是弟弟對她表現出若有似無的情愫,更像是朝平靜的池水丟了一顆石頭那樣在她心裡頭泛起了異樣的漣漪,原本一開始她還覺得沒什麼,但是在浴室手淫過後,心裡頭的小小漣漪卻逐漸變成了起伏不定的波濤令她的思維逐漸混亂,她趕緊搖搖頭像是要把這些混亂全都甩出去,並立即躺到床上蓋上棉被想強迫自己入睡,但是一閉上眼睛胡約瑟與他的妹妹胡安妮亂倫交歡的畫面就浮上眼前,將她搞得心煩意亂,原本讓她感到噁心的近親相姦與肛交,在不知不覺間卻彷彿變成了汽油一般將她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熾烈,理智與道德的防火牆逐漸被燒毀。
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再度伸向剛剛才在浴室愛撫過的神秘黑森林與雪白的雙峰,在指尖的輕柔撫觸下,陣陣的快感如電流般從這兩個女人的性徵竄向全身每一個細胞,令她忍不住發出了陣陣的低吟:「哦…哦…嗯…好舒服…哦…哦…」,揉弄著陰蒂與陰唇的纖細手指很快地就沾滿了濕滑的蜜汁,以往她手淫時都只是這樣揉弄陰蒂與陰唇,但現在她對於性的渴望感到特別強烈,於是中指在肉縫上上下下撫慰了一陣子就順勢滑進了陰道內,久違的充實感令她激動地渾身劇烈顫抖,淫水像是決堤的洪水般滾滾流出。
雖然再次宣洩慾望,但是高峰翠卻還是覺得整個身體水汪汪的彷彿快溢了出來,而且精神奕奕的一點睡意都沒有,正當她不知道該如何度過這漫漫長夜之際,忽然瞥見門縫有個人影閃了一下,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並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門拉開,卻見到高峰昕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兒,手上還拿著剛才那一條掉在他頭上的紅色性感內褲,寬鬆的運動短褲則是高高地頂起了一座小帳棚,很顯然,剛才高峰翠在床上所有的香豔激情演出都已經全被他看在眼裡!
高峰翠感覺自己的臉頰瞬間像是火在燒一樣的燙,但面對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弟弟,她還是很快地恢復鎮靜若無其事的問:「弟,是你啊,這麼晚了還沒睡,有事嗎?」
高峰昕吞吞吐吐地說:「沒…沒事…我剛剛才發現不小心把妳這件…內褲放到口袋裡帶回房間了…所以拿來還給妳…」
望著弟弟那依然稚氣未脫的英俊臉龐,以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出來的男性費洛蒙氣息,讓高峰翠不禁有點意亂情迷,以至於她從高峰昕手中將那條紅色性感內褲接過來並對他說了句謝謝後本來應該關上門姊弟倆各自回自己的床上睡覺,但是她卻像著了魔一般的又問:「我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嗎?」
高峰昕害羞的點點頭不敢看她,不知所措地搓著雙手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因為妳的房門沒關上…所以我就…」
看到他這一副讓人又愛又憐的清純無辜少男模樣讓高峰翠不禁母性油然而生,溫柔的說:「沒關係,進來吧,我時差還沒調過來睡不著,陪姊姊聊一聊!」
雖然從姊姊的語氣中感受到自己並沒有被怪罪,但高峰昕還是像個做錯事被人當場抓包的大孩子一般怯生生地走進了她的房間,雖然知道不對,但是從高峰翠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女人香以及被包裹在半透明睡衣內那若隱若現玲瓏有緻的成熟胴體還是讓他翹得半天高的肉棒始終無法軟化下來,只好尷尬地用雙手遮住,並在高峰翠的指引下難堪地坐了下來。
高峰翠瞟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了一抹笑意,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從書櫃中拿出了一瓶白蘭地與兩個高腳杯說:「你已經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紀了,對吧?陪我喝一杯吧。」,說著也不等他同意就倒了兩杯酒,並將一杯遞給了高峰昕。
高峰昕像是魂出竅般接過了酒杯,視線卻忍不住緊盯著姊姊那一對彷彿快要從輕薄的性感睡衣中蹦出來的奶子,高峰翠故意輕咳了一聲,他這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對高峰翠舉杯,然後豪邁地將整杯的白蘭蒂一飲而盡,但隨即發現不對勁而皺起眉頭來,更因為高濃度酒精的作用而滿臉通紅。
高峰翠優雅的輕啜了一口白蘭地嫣然一笑說:「你沒喝過酒嗎?白蘭地很烈,要慢慢品嘗,哪有人像你這樣子一口就乾杯的?」
高峰昕搖搖頭說:「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喝酒,這酒又苦又辣,喝了之後肚子像火在燒還會頭暈,感覺非常不舒服,怎麼會有人喜歡喝呢?」
高峰翠呵呵笑說:「那是你不懂得怎麼品嘗才會這樣說,我再給你倒一杯,這一次我教你要如何才能好好地品嘗!」
高峰昕搖搖頭想拒絕,但高峰翠卻已經搶先一步拿走她的空酒杯斟了六分滿地給他後說:「你要仔細地欣賞它那種帶有神祕感的琥珀色,在喝之前並輕輕嗅一下它所蘊含的水果香,就像是欣賞一個成熟嫵媚而優雅的性感女神一樣,然後像是在跟情人接吻一般的先輕啜一口將它含在口中細細品味,讓它的味道在口中散發出來,你就會發覺這就好像愛情的滋味,雖然一開始有點苦澀,但慢慢地逐漸回甘,醇厚而醉人…」
高峰昕照她的指示依樣畫葫蘆,一連喝了幾口後已經有些微醺高興的說:「姊妳講得真好,我照妳的話做現在喝起來口感好很多,只不過我從來沒跟女人交往過,不知道接吻與戀愛的滋味是不是如妳所說的那樣,更不要說什麼成熟嫵媚而優雅的性感女神了…」
高峰翠將杯中剩下的白蘭地一口全乾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俏麗的臉蛋顯得更加嫵媚,她望著同樣已經有幾分酒意的弟弟半晌後說:「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我教你!」
高峰昕不敢置信的說:「什麼?這怎麼可以,我們是姊弟欸!」
高峰翠呵呵地笑說:「就是因為我們是姊弟,我這個當姊姊的才有義務教導你這個弟弟啊!」
這似是而非的說法似乎立即就讓高峰昕找到了合理的藉口而顯得躍躍欲試,但卻還是口是心非的說:「但是…如果讓人知道的話怎麼辦?」
高峰翠將空酒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來以極其誘人的姿勢撩了一下頭髮笑說:「我們不要說出去不就好了,難道你會到處去跟人說?」
高峰昕望著她那風情萬種的媚態,肉棒翹得更高、更硬,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起來已經有點坐立難安,但還是猶豫不決說:「當然不會,可是…」
高峰翠有點不耐煩的說:「我身為女人都不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婆婆媽媽的,真是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說著她主動走到高峰昕面前捧起她的臉,在他還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高峰翠就彎下腰來將他的嘴唇一口含住,被殺個措手不及的高峰昕則是傻傻地楞在那兒,任由姊姊濕潤的舌尖撬開了他的嘴唇,先是輕輕點了他的舌尖幾下,然後就長驅直入恣意在他的口腔內打轉,姊弟兩人的津液立即水乳交融為一體,帶點微苦以及些許酸甜的滋味,很快地就讓高峰昕像是被喚醒的野獸般捧著高峰翠的俏臉猛吸,這化被動為主動的攻勢令高峰翠大為狂喜,於是她更進一步地跨坐到高峰昕的大腿上,早已被淫水浸濕的陰部隔著薄薄的布料和弟弟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親密接觸,讓姊弟倆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輕嘆:「哦…好爽…」,並很有默契的緊緊相擁繼續熱吻。
酒精讓高峰翠變得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肆無忌憚放浪形骸,她一邊和高峰昕激情舌吻,一邊像個女騎師般快速地扭動腰部將她那又濕又熱的陰部在高峰昕粗大的龜頭上一直磨個不停,如此模擬性交的舉動使得她原本就已經濕淋淋的陰部更加淫水泉湧而出從輕薄的內褲透了出來,連高峰昕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她陰部的溼度與熱度,令他心亂如麻焦躁不安,很想不顧一切的將高峰翠推倒剝光強姦一嚐大慾,但腦海裡僅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踩了剎車,然而想要交配的強烈原始本能卻讓他陷入天人交戰,兩眼像野獸一樣布滿紅色血絲死死盯著高峰翠那兩顆像海浪一樣高低起伏的椒乳。
高峰翠見狀,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說:「怎麼了,剛才看得不夠清楚,現在想看清楚一點嗎?」
高峰昕喉結滾動了一下沒說話,但滿臉的期待全都表露無遺,高峰翠也不再吊他胃口,大方地將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脫光,雪白的兩顆碩乳立即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高峰昕面前,令他大為激動不斷地猛吞口水,緊頂著高峰翠陰部肉縫的肉棒也變得更硬、更粗大!
高峰翠雖然一直掌握著主動權,但是幾個月來首度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對象還是自己的親弟弟,所以也被他的肉棒頂得有點受不了,微喘著氣說:「這樣看清楚了嗎?如果你想要摸的話也可以摸喔…」
獲得親姊恩准,高峰昕立刻像是餓狼撲羊般雙手各抓了一顆奶死命地搓揉,高峰翠忍不住皺眉說:「唉喲,好痛!輕一點…我既然都同意讓你摸了就不會跑掉,你急什麼啊?摸女人要溫柔一點,不可以這麼粗暴的亂揉亂捏!」
高峰昕趕緊道歉說:「姊,對不起,我一時太興奮了,沒有拿捏好力道,現在我放輕了點,這樣子摸可以嗎?」
高峰翠滿意的點頭笑說:「很好,就是這樣子,除了整顆奶握著揉,你也可以用手指頭輕輕捏奶頭,這樣才能夠讓女人更舒服。」
高峰昕依言照辦,兩手左右開弓各自以食指與拇指輕輕捏著高峰翠的兩顆暗紅色的乳頭搓揉著,不時還以食指在乳尖輕輕點一下,帶給高峰翠一波波的快感,以至於忍不住輕聲呻吟:「哦…真棒…你真聰明一教就懂…姊姊被你摸得好舒服…」
得到了她的鼓勵,高峰昕摸奶摸得更起勁也越來越上手,甚至於還無師自通地低下頭來輪流含住她的兩顆乳頭輕輕吸吮舔舐,讓高峰翠爽得淫水直流更加賣力地用陰部去磨擦高峰昕的龜頭,姊弟倆的褲襠因而都潮濕一大片。
雖然自己的親姊姊任他又親又摸又磨爽得不得了,但是高峰昕不斷高漲的慾望已經使得他坐立難安,渴望著能夠將膨脹到快迸出血的肉棒幹進姊姊的淫穴內消火,但是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卻又讓他不敢跨越這禁忌的界線,因此他只能向高峰翠哀嘆:「姊…我好難受喔…」
高峰翠其實自己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現在看到弟弟那不知所措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由得心裡頭一軟,吻了他一下柔聲說:「你等一下,姊姊待一會就讓你舒服!」
說罷高峰翠就從跨坐在他的腿上站起來,正當高峰昕疑惑的望著她不知道姊姊究竟要如何讓他舒服之際,高峰翠卻蹲下身來將他的短褲連同內褲一齊拉下來,高峰昕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這樣大膽的舉動而驚呼出聲,高峰翠望了他一眼說:「噓…你叫的這麼大聲是要吵醒爸媽喔?」
高峰昕這才發覺自己失態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這天真無邪的副模樣讓高峰翠見了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卻還是伸手握住他那生氣勃勃正隨著脈搏不住跳動的肉棒輕輕擼了幾下,一股透明的黏液立即從尿道口滲了出來,這樣的刺激讓高峰昕忍不住呻吟說:「哦…姊…你弄得我好舒服…」
高峰翠一邊幫他打手槍一邊笑說:「弟,你的小弟弟被包皮包得緊緊的,看樣子你真的還沒有跟女生做愛過喔?」
高峰昕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手淫呻吟說:「嗯…我還是處男…從來沒有跟女生做過…」
高峰翠說:「這樣子不行,為了你的健康與將來的幸福著想,今天姊就幫你弄下來吧!」
說著,她將高峰昕肉棒的包皮用力地往下一拉,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立即像小雞破殼般露了出來,高峰昕則是慘叫了一聲:「哎喲…痛…」
高峰翠白了他一眼說:「你是個大男人,忍耐一下,別像個小女生一個哀哀叫,你看你的龜頭周圍都積滿了污垢,不清理乾淨的會以後會發炎壞死,到時候你就只好割掉當女生了!」
被高峰翠這樣說,高峰昕只好靜下來看著她把玩著自己的肉棒,當她纖細的手指劃過龜頭稜冠周圍刮下污垢時,一股略帶微痛的刺激快感令他的肉棒興奮地抽動了一下,尿道口也再度滲出透明的黏液,高峰翠見狀,就以食指將這些黏液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上進行清潔,敏感的龜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黏液源源不絕地滲出讓高峰翠得以順利地將他肉棒上所有的污垢都清除乾淨,然後輕輕握住擼了幾下後就張開她那濕潤的小嘴含住,先用舌尖舔了幾下,然後再用力地吸吮,接著就用她的口腔當成陰道上上下套弄起來。
生平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的高峰昕興奮地雙手按著她的頭呻吟說:「啊…姊…妳弄得我好爽…喔…真是太舒服了…」
看到年輕俊美的弟弟如此享受著自己的口舌服務,高峰翠心裡頭不禁有些得意,雖然她的前夫胡約瑟背著她偷偷地跟親妹妹亂倫讓她一度喪失自信,但在回到家後與久別多年的弟弟再度相遇,就立即感受到他對自己那雖然笨拙但卻真誠而清純的情意,現在他的肉體更誠實地反映了對她這一位親姊姊強烈的性慾,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她這樣一個失婚的輕熟女更快挽回自信了!
於是她更賣力的吸吮著肉棒來回報弟弟對她的情慾,甚至於還施展了深喉嚨的絕技讓他的龜頭長驅直入柔軟的喉嚨內,這令從未經人事的高峰昕首度體驗到彷若幹女人陰道的快感而爽到渾身顫抖呻吟說:「哦…好爽…好爽…姊…我真的太爽了…我快射出來了…啊…啊…不行…射了…射了…」
說那時遲那時快,一股濃濃的熱精瞬間泉湧而出直接灌入高峰翠的食道內,高峰翠毫不猶豫地照單全收一滴不漏地吞入腹內,等到高峰新射精完了她還含住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幾下確定他尿道內的精液全都被吸乾淨了才將萎縮變軟的肉棒吐出來,然後像個淫蕩的妓女般舔了舔嘴唇對高峰昕嫵媚的一笑說:「舒服嗎?」
高峰昕往後靠著椅背閉著眼睛喘息說:「非常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麼爽…」
高峰翠捏了他高挺的鼻子一下媚笑說:「真的那麼舒服啊?那你要不要更進一步體會一下更爽的事?」
高峰昕張開眼睛又驚又喜的問:「什麼更爽的事?」
高峰翠又捏了他的鼻子一下呵呵地笑說:「還有什麼更爽的事?當然是做愛囉,你是嫌姊姊老了,不想跟我做愛嗎?」
高峰昕不敢置信的望著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性感內褲的高峰翠,雖然她臉上堆滿了笑容,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一顆心瞬間狂跳了起來,趕忙像是在發誓一般的猛點頭說:「想想想,我當然想跟姊姊做愛!姊姊這麼美麗身材這麼好這麼性感,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點都不老…但我真的可以嗎?」
高峰翠被他這一番笨拙但真誠的讚美逗得開心地呵呵笑說:「當然可以啊,我不是說過了,為了你的健康與將來的幸福著想,我這個當姊姊的才有義務教導你這個弟弟啊!」
說著她就優雅地轉身仰躺在柔軟的床舖上,並張開大腿以極具誘惑的姿勢將她身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高峰昕的面前,讓高峰昕看得唾液急速分泌趕緊吞嚥了一下以免口水滴了下來,在猶豫了片刻後他才像是下定了重大決心般跨上了床跪趴在高峰翠的兩腿間將臉湊近女人的禁忌之地試探性地嗅了一下,一股帶著沐浴精清香以及淡淡微騷味的女人氣息像是有無比魔力的迷幻藥般,讓他無法抗拒的將鼻頭直接頂入肉縫間激動地嗅了又嗅。
這瘋狂的舉動將高峰翠搞得像是被人強姦一般,感到既刺激又興奮而嬌喘不已,雙手還像是摟著愛人般輕輕抱著高峰昕的頭並向下按,讓他的鼻頭能夠更深入肉縫內為自己不斷攀升的慾望止癢,以至於高峰昕的鼻子嘴巴都沾滿了她的淫水而狼狽不堪,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上的黏液,雖然沒啥味道但卻讓他覺得無比美味,於是再也無法按捺住衝動,一手將高峰翠那件礙事的性感內褲扯了下來,直接張口對準她的陰唇暢飲不停湧出的濃情蜜液,更將舌頭插入陰道內盡情地搜刮每一滴還未流出的淫水。
高峰翠從來沒有受過男人如此的款待,尤其是在她兩腿間舔屄的是與她有相同血緣的親弟弟,悖德罪惡感激發出她更強烈的性快感,讓她全身彷彿有數萬隻螞蟻在爬似的搔癢難耐而左右扭動著,最後竟然整個人從原本的仰躺翻過身來趴在床,豐滿的翹臀高高隆起讓高峰昕看了激動萬分,撲上去雙手揉著軟綿綿的臀肉猛狂吻,當他伸長舌頭朝高峰翠的陰道舔舐時,他那又大又挺的鼻頭不偏不倚的頂住了高峰翠的屁眼,這無意的碰觸令敏感的她反射性的整個人縮了起來,但高峰昕卻是死死的纏著她不放,姊弟倆相互角力下反而讓高峰昕鼻子不斷地頂著她的屁眼,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嬌喘不已。
高峰昕無意間發現了她這個罩門後,童心未泯的他想要惡作劇的心頓時油然而生,他一邊繼續舔著高峰翠濕淋淋的肉縫啜飲源源不絕的蜜汁,一邊小心翼翼地輕輕按了一下她羞澀的菊花穴,遭到突襲的高峰翠不由得渾身一抖並發出了一陣慵懶嬌媚的呻吟:「嗯哼…不要摸那裏啦…」,同時還扭了扭屁股想甩開。
但是她越是不給摸,高峰昕就越是非摸不可,於是姊弟倆又是一番拉扯,結果在混亂之中高峰昕原本在舔屄的舌頭一個不小心往上一滑舔到了她的菊花穴,濕滑的觸感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氣若游絲的說:「不要舔哪裡,很髒…」
高峰昕莫名其妙地問:「我舔到哪裡了?」
高峰翠紅著臉回答說:「就…就是屁…屁眼啊…」
高峰昕驚訝的說:「我舔到妳的屁眼了嗎?感覺不出來呢,一點異味也沒有,感覺很乾淨還帶點淡淡的香氣,而且妳的屁股軟綿綿的,我的臉貼在上面感覺好舒服、好興奮,真的是愛死了…」
說罷,他又將鼻頭頂著高峰翠的屁眼深深的嗅了一下並讚美說:「真的好香…」,然後雙手捧著屁股狂舔,不時還使出了「毒龍鑽」的絕活,舔得高峰翠渾身酥麻心裡頭甜滋滋的呻吟:「哦…好舒服…我從來都不知道被舔屁眼竟然這麼爽…更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愛姊姊,我真是太高興了…」
高峰翠從來沒有想因為厭惡前夫和他的妹妹亂倫並對玩屁眼感到噁心的她,如今不但和她的弟弟亂倫,同時對於弟弟玩她的屁眼一點也不覺得厭惡,反而還樂在其中,在如此短的時間她竟然會有如此巨大反差的變化,真的是令她感到不可思議!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在不久前還打從心裡厭惡到極點的事物,竟然只要換個環境與對象,就可以讓心隨境轉而擺盪到另外一個極端,現在高峰翠就是這樣把過去的一切拋諸腦後盡情的享受著弟弟對她菊花穴的玩弄,並且很快地就來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從陰道湧出後她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而高峰昕在玩夠了她的屁眼做足了前戲後,終於拿起枕頭墊在癱軟趴在床上的高峰翠小腹下,這讓她的翹臀翹得更高、看起來更加性感,高峰昕忍不住又趴下來在她濕淋淋的陰部與菊花穴間又貪婪地來來回回舔了幾次,將高峰翠舔得不斷嬌吟,然後才總算心滿意足地將他那根再次勃起脹得通紅的肉棒對準親姊姊的淫穴進攻。
雖然他出生到現在整整十九年都未曾跟女人做過愛,但是憑藉著他的聰明才智以及平常透過網路與書報雜誌上所吸收到的性知識,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高峰翠的陰道口並「滋~~~」的一聲一桿進洞直插到底。
高峰翠被他插的發出一陣舒爽的長嘆說:「弟…你那根好粗好硬…插的姊姊我好爽喔…」
初嚐禁果就得到姊姊的肯定讓高峰昕不由得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說:「真的嗎?我太高興了,我今天一定要將你插好插滿,插到妳爬不起來為止!」
說著他就「啪啪啪…」地猛力肏幹起來,讓已經數個月不知肉味的高峰翠被幹的淫水狂噴,並高聲尖叫:「啊…啊…啊…你真猛…姊姊會被你幹死了…」
見到親姊姊在自己的巨根恣意肏幹下如此騷盪的媚態,高峰昕雄心大發地使出洪荒之力猛幹,姊弟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高峰翠被幹得不斷嬌啼的叫床聲,都刺激了他越玩越大,當他瞥見親姊姊的緊閉的菊花穴隨著他粗大的肉棒在陰道來回抽插而跟著不住縮放時,一時心血來潮以手指沾了些兩人交合處的乳白色分泌物塗抹在高峰翠的菊花穴上,先是在菊花穴上繞圈圈輕輕按摩,令不疑有他的高峰翠發出愉悅的呻吟,等她徹底放鬆後隨即將一節指頭插入,高峰翠雖然有點驚訝,但只是悶哼了一聲,沒有任何抗拒的舉動,於是高峰昕就一邊用肉棒繼續肏幹著她的淫穴,一邊指姦著她的菊花穴。
雖然手指要比肉棒細很多,但是相對的菊花穴也比陰道要緊上好幾倍,因此前後肉洞都被抽插,讓從未嘗過此等滋味的高峰翠很快地陷入前所未有的瘋狂邊緣,只見她閉著眼睛眉頭緊蹙呲牙裂嘴的搖頭晃腦甩著秀髮,像是痛苦不堪但又爽到了極點!
由於已經射過一次,性感受不像之前那麼強烈,因此高峰昕幹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是毫無想射精的感覺,但高峰翠卻已經被他幹得來過三次高潮,整個床單更被淫水搞得濕透,使得她趕緊求饒說:「弟…你怎麼那麼猛啊?幹了那麼久還沒射出來?姊姊我已經快不行了,你放過我吧,先睡一覺,明天再繼續幹,可以嗎?」
高峰昕卻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的繼續猛插她的兩個洞搖搖頭說:「不行,我如果不射出來的話絕對睡不著覺!」
高峰翠被他幹得唉唉叫說:「哎喲…你輕一點…那怎麼辦?我真的快受不了…」
高峰昕沒答腔,一邊幹著她的屄一邊指姦她的菊花穴,忽然靈光一閃說:「姊,這樣吧,我改幹妳的屁眼好了,妳的屁眼好緊,應該沒有被人幹過吧?這麼緊的屁眼我幹進去插幾下應該很快就會射出來,妳覺得怎麼樣?」
高峰翠雖然被他玩屁眼感覺很爽,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肛交,但卻還是有點猶豫地說:「我是沒被人幹過屁眼,你們男人的那根那麼粗,插進屁眼內肯定痛死了,所以你姊夫雖然以前老纏著我要我給他幹屁眼,但我都沒答應。」
高峰昕說:「我剛才一直用手指捅妳的屁眼,發現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緊,只要慢慢來一定可以幹進去,妳就讓我幹嘛,妳的處女膜既然給了姊夫,那你屁眼的第一次就讓我幹嘛!」
禁不起弟弟軟磨硬泡,加上自己真的已經被幹得快虛脫對於肛交也有些好奇,高峰翠終於點頭答應說:「好吧,但你可要慢慢來,別太粗魯,否則以後我就不給你幹了。」
高峰昕高興得差點當場跳起來,因為姊姊不但答應給他幹屁眼,而且她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只要這一次將她幹爽了,以後還肯繼續給他幹!
這樣的好事他以前壓根不敢想,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真的是讓他樂歪了!因此他二話不說立即將肉棒從高峰翠那已經被他肏幹到通紅的淫穴抽出來,並立即將沾滿淫水的龜頭抵住高峰翠的菊花穴,先在緊閉的穴口畫圓圈磨了一會兒,然後才在淫水的潤滑下緩緩地往裡面插,雖然高峰昕已經做足了前戲讓她的菊花穴放鬆許多,但是粗大的肉棒插入後還是引起括約肌反射性的抵抗緊緊勒住龜頭不讓它繼續前進,而高峰翠也皺著眉咬著牙發出陣陣的呻吟,似乎頗為痛苦,高峰昕不敢貿然直插到底,只能暫停下來並彎下腰親吻高峰翠的美背,雙手還伸到底下去愛撫她的雙乳。
這樣溫柔的對待很快的就讓高峰翠的肉體得到極大的歡愉而沖淡了菊花穴被開苞的痛楚,因而轉過頭來對高峰昕說:「弟,你可以再進來一點沒關係…」
既然姊姊都這麼說了,高峰昕就不再遲疑地將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緩緩地推開緊守門戶的括約肌長驅直入,而高峰翠只悶哼了一聲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顯然已經完全適應弟弟走後門的肉棒,但高峰昕還是在達陣後暫停了幾秒後才小心謹慎地擺動腰部緩緩的肏幹她的屁眼,並不時從陰道口將淫水撈到她的屁眼作為潤滑劑,讓原本乾澀的菊花穴變得滑溜無比,這才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將高峰翠幹得心花怒放喘著氣說:「啊…弟你幹得我好爽…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被幹屁眼是這麼爽的一件事…再用力的幹我…嗯…嗯…好舒服…」
高峰昕興奮的說:「姊,妳的屁眼真的好緊…夾的我好舒服…我要一輩子都這樣幹妳…真是愛死妳了…」
這話雖然粗鄙,但聽在高峰翠耳裡卻甜蜜無比,轉過頭來眼中充滿愛意望著滿頭熱汗正奮力肏幹著她的高峰昕說:「我…太高興了…你要幹我一輩子,我願意…來,跟姊姊親親… 嗯…滋…滋…」
姊弟倆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緊貼在一起,兩人根本不管在不久前,對方的嘴巴才舔過自己的下體與屁眼,像是在爭搶美食一般舌頭在對方的口腔內交纏盡情吸吮著彼此的津液,身心靈都完全融合為一體,令高峰昕卯足所有的力氣加快速度衝刺啪啪啪的猛幹著高峰翠的菊花穴說:「姊…我快射出來了…我要把精液全部射到妳體內…」
高峰翠點點頭喘著氣說:「好…全部射進來…將我的屁眼射好射滿…」,說著,她還翹起屁股主動迎合著高峰昕的抽插,姊弟倆就這樣一邊淫聲浪語的互表情慾,一邊通力合作的互肏相姦,很快地就讓高峰昕快感急速攀上顛峰而發出一聲狂吼,重重地將肉棒插到底,一股股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入高峰翠直腸內,高峰翠轉過頭來輕撫著他的臉,姊弟倆深情的凝視了一會兒又再度吻得難分難捨。
高峰翠瞟了一眼床頭上的電子鐘這才發現已經凌晨一點半了,雖然由於時差還沒有調過來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但是她卻依然靜靜地側躺在床上享受著精疲力竭的高峰昕從後面擁抱著她,讓她這一個失婚的女人再度擁有被男人保護疼愛的感覺,即使這個男人是她的親弟弟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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