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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众人到得十里坡,孙二娘引杨宗保进了天字号包厢,里面正有一人等候,此人生得较忘情居士还要矮上一截,胖上三圈,活脱脱一个矮冬瓜,奇丑无比,一双光眼,正是梁山六丑之一,「矮脚虎」王英。

    一见王英,杨宗保吓得放了个出溜屁,忙不迭屈膝道:「奴家拜见王大爷」。

    「你个贱蹄子,算你识相,若是这个礼晚施一息,打出你的屎来。」王英骂道,这王英心胸最是狭窄,吃了穆桂英的军棍,不但不思悔改,反怨恨在心,却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把这怨气全撒到杨宗保身上,每次见面都要折腾个死,杨宗保怕他还尤胜顾大嫂、孙二娘一分。

    「王家兄弟,办妥了么」。

    「小弟出马,自然手到擒来,二娘请看」。王英得意洋洋一指墙角,赫然放着一个木笼,笼内囚着一个裸体妇人,面罩黑布,双手捆在身前,双膝跪着,粉臀高翘,颈上一个铁圈,双脚两个铁环,牢牢锁在笼底,口中塞了东西,唔唔有声,娇躯乱扭,一双腿儿徒劳乱蹬。

    「那三位都是有脾性的,这良家女子,自家汉子把玩,却是不嫌,若吃他人奸了,便要不依不饶,你可曾偷吃」。孙二娘瞪眼道。

    「我的姑奶奶,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若是坏了二娘的事,还不吃你切了涮火锅」。王英呼了个撞天屈。

    「涮火锅嫌你太肥,剁了作馅还算凑合。你这王矮虎,素来色胆包天,俺却有些不信,骚蹄子,去那婆娘的屁眼、屄门嘬上几口,看有没有浆子」。

    杨宗保忙爬过去细细嘬了数十口,那妇人扭得更加厉害,扑哧一声放出一个响屁,砸了杨宗保个满脸花。

    杨宗保苦着脸回道:「启禀二爷,屄里只嘬出些骚水,屁眼只有些粪渣,还吃出了一个臭杀人的响屁,却无爷们的浆子」。

    那妇人不再挣扎,羞得哭泣起来。

    「咯咯咯,王家兄弟,姐姐早就知你办事牢靠」。

    「你这婆娘,信这个骚蹄子,却不信自家兄弟」。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姐姐给你做耍子哩,那三位来了,还请贤弟多加照拂,这蹄子若是不乖,只管往死里收拾」。

    孙二娘前脚刚走,三人联袂而来,王英叫道:「三位哥哥快请落座,保姐儿滚过来拜见」。

    杨宗保忙插花般拜下:「奴家拜见三位大爷」。

    王英道:「保姐儿,这三位乃是不世出的英雄,你今日有幸侍候他们,却是祖坟冒了青烟,听俺给你引见」。

    王英将三人名姓道出,亦是梁山好汉,头一位,身高九尺、面白如玉,绰号「玉麒麟」,名唤卢俊义;第二位,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绰号「小旋风」,名唤柴进;第三位,虎头燕颌,猿臂狼腰,绰号「扑天雕」,名唤李应。

    这三人乃是梁山泊赫赫有名的大财主,人称梁山「三富」,又称「三蠢」,这「富」字自不必说,金银堆积如山,这个「蠢」字,也是有些典故。

    「扑天雕」李应,本是独龙岗李家庄庄主,遇上梁山泊与祝家庄相争,若是明白人,或助那一方,或袖手旁观,此君却三心二意,妄想左右逢源,结果里外不是人,先吃祝家庄祝彪伤了,又遭梁山陷害,不得已落草为寇。

    「小旋风」柴进,乃是柴王后裔,柴王本是前朝后周天子,遭宋太祖窃了江山,这太祖还算忠厚,将柴家封为王族,赐下丹书铁劵,柴进便是其中一支。列位看官,这般家世虽说显赫,却也尴尬,便如你偷了人家东西,却还回去些许,是否对方稍有动作,便疑人家来讨。为免朝廷猜忌,柴家子孙大多尤其安分,享那富贵,唯有这个柴进,却是个异数,不管那杀人放火的、还是打家劫舍的,不管是英雄好汉、还是地痞无赖,都往家里招,此般作为,若是真要造反,倒也罢了,偏又不是,被朝廷找个因头下狱,后只得逼上梁山。

    「玉麒麟」卢俊义,原本是河北大名府有名的财主,人若有钱,修桥铺路、扶危济贫也好,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也罢,偏这卢俊义,自持武功高强,无端去撩拨梁山,结果中了计,他那偷汉浑家合了奸夫,告他谋反,忠仆燕青舍命相告,他偏不信,好险丢命,也只得上了梁山。

    王英引荐完毕,杨宗保忙大礼参拜,嘴里叫着「卢大爷,柴大爷,李大爷」。

    之后先依例跳了一段艳舞,将「锁阳铃」摇得山响,把屁股拱到三人鸡巴上乱蹭,又抬起来任人摸弄,然后轮番坐到三人膝上,伺候吃喝。

    酒足饭饱之后,卢俊义道:「王贤弟,你可知愚兄规矩」。

    「员外哥哥的癖好,谁人不知,不就是只捅那处女牝户、无痕屁眼么,哥哥放心,保姐儿一张骚嘴尝过鸡巴无数,这屁眼虽有无数富豪垂涎,全吃二娘拦下了,却还是冰清玉洁的,只留给员外哥哥。俺这便命这贱蹄子给员外哥哥嘬湿鸡巴,再将屁眼使些香油,让哥哥插得润滑爽利」。

    「哈哈哈,一听便是外行,这旱路行舟,要的就是这股涩劲,若是滑了,却不好了」。卢俊义笑道。

    「多谢哥哥教诲,贱蹄子,快把屁股撅起来,卢大爷要爆你的菊花」。王英道。

    「诸位大爷,切勿如此」。杨宗保原本坐在柴进膝上,用嘴巴作酒杯,度酒给他喝,闻言双膝跪倒,连声求饶。

    王英上前踢了他两个滚,拳打脚踢,骂道:「贱蹄子,你生来就是吃爷们玩的,竟敢如此不识抬举」。

    「王大爷,奴家任大爷们玩,却将这个后窍留给奴家吧!」杨宗保抵死不从。

    「即是如此,你把鸡巴去那娘们儿屁眼上蹭,蹭硬了便饶你」。王英知杨宗保最怕阳物勃起,故出言相戏,等他求饶。

    杨宗保二话不说,颤巍巍爬将过去,将阳物在那女子臀沟乱戳乱蹭,不一刻就昂首而起,吃天蚕丝勒了,疼的就地翻滚,叫道:「奴家已然蹭了,求大爷饶了奴家屁眼」。

    王英岂是守信的,骂道:「母狗一样的贱蹄子,再不乖乖撅腚,俺的浑家与你家婆娘相好,着她下一记迷药,把穆疯狗一并捉来,操你夫妇二人屁眼」。

    王英说完,举手欲打,谁知杨宗保竟然毫不犹豫,忍痛翻身跪起,双手掰开屁股,颤声道:「大爷们莫欺奴家娘子,但操奴家屁眼便是」。

    柴进笑道:「王矮虎,当真好手段,你怎知他的软肋」。

    王英本是信口开河,他岂敢去惹穆桂英,却不料一句浪言竟令杨宗保乖乖就范,胡言邀功道:「为了伺候好诸位哥哥,小弟自然下足功夫,这贱蹄子素来把那穆疯狗当作菩萨供着,吓他一吓,就软了骨头」。

    李应道:「莫要再说,卢员外快去拔了头筹,俺还在后面等着哩」。

    卢俊义长身而起,杨宗保忙爬将上去,用嘴巴叼下裤子,露出一物,好是奇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细如尾指。

    王英叫道:「贱蹄子,这便是卢员外名动江湖、震惊万教的」银丝缠杆笔管枪「,你怕是不怕」。

    「吓煞奴家了,好大的杀气,这屁儿都夹不住了」。杨宗保心头暗悔,早知是这么个纤细玩意,刚才何必苦苦反抗。

    前面说到,卢俊义的浑家偷汉,却也是因了这杆神物,只因过于幼细,只有杵那未开封的牝户、菊花,干涩涩插进去,才有感觉,好在是富甲天下的大财主,白花花银子使出去,倒也从未寂寞过。只不该讨了一房娘子,那婆娘前吃一枪、后吃一枪之后,再无人碰她,实在耐不住寂寞,方红杏出墙。

    卢俊义挺起笔管枪,戳了几十下,就送出了浆子,叹道:「又少了一个挨操的玩意」。

    杨宗保的菊花从未挨过鸡巴,吃了这顿操,竟然几乎毫无感觉,比那便秘的疼痛还轻些,口中却咋呼道:「卢大爷好枪法,插得奴家屁眼要烂了,大爷定要赔我,赏大鸡巴给奴家舔」,言罢伸出舌头,把那根细箫舔的清洁溜丢。

    柴进笑道:「卢员外爽过了,却该我了」。

    「柴大官人要如何玩,也是操屁眼么」。王英问道。

    「前些日子操的多了,今日不想操人」。

    「莫不是要找人操,这骚蹄子鸡巴栓了好大的铃铛,只怕大官人贵菊吃不消」。王英面露难色。

    「非也非也,后庭上火正在痛,没有铃铛也吃不消,今日只想看他操」。

    「柴大官人,梁山泊前后皆宜的,只有阁下与」双枪将「董平,这房中,卢员外、李庄主都是贵客,莫不是要这骚蹄子捅小弟,只怕小弟的屁眼受不住」。王英悚然变色。

    「我把你个王矮虎,哪个要看你的脏屁股,不是说绑了保姐儿最亲近的一个雌儿来压轴么,俺却等不及了,现在便要看他们行房取乐」。柴进一指墙角妇人。

    王英大笑道:「终是给哥哥们玩的,早晚无差,这个娘们儿前后都是开过苞的,卢员外定无兴趣,但只李庄主,这雌儿若吃铃铛鸡巴操过了,必然松松垮垮,只怕坏了兴致」。

    李应道:「这倒无妨,吾等掷重金,要玩的不过是他们的身份地位,纯要鸡巴爽,到青楼妓院便是,只管让他们操,二娘未说过这个妇人是谁,亲不过夫妻,莫非是穆元帅」。

    「呵呵呵,且容小弟卖个关子,骚蹄子,你好生看看,这个婆娘是谁」。王英笑道。

    杨宗保心头狂跳,暗思道:「莫非真个是娘子,若真是她,拼了这根鸡巴不要,也不让她受此淫辱,但若不是,弄坏了鸡巴,却是不值」。

    杨宗保爬近妇人,细细观瞧,见此女丰臀巨乳,柳腰玉腿,倒有个细皮嫩肉的好皮囊,较之自家娘子,似乎丰满了些。但这关心则乱,却是不敢十分肯定,毕竟一年未见娇妻玉体,谁知是否发福。

    「王大爷,可否容奴家摸摸」。

    「尽管摸」。

    杨宗保摸了乳,又摸臀,揉揉捏捏,弹性差了些,却多了几分绵软,好像没有妻子结实,仍是不敢肯定。

    「王大爷,可否容……」。

    「贱蹄子,闭上你的臭嘴,任凭你弄,莫要再问」。王英不耐吼道。

    「多谢王大爷」。

    杨宗保福至心灵,一屁股坐到妇人臀上,连颠三颠,暗道:「应该不是娘子,上次坐了,仿佛腾云驾雾般,如今任她挣扎的厉害,却无这般感觉」。眼见四人面色不善,不敢多坐,忙跳下跪倒,正要开言,心头打鼓,又思道:莫要轻率,弄错了不是耍的,孰知上次是否兴奋过度,生的错觉,对了,还有一个证据,曾将阳物戳上娘子菊门,不但进不去,还引了异香。

    杨宗保忍痛将阳物弄得半硬,抵住妇人后庭,半个龟头顺当当进去,也无什么气味,心头一宽,只是这番刺激,阳物昂首欲涨,眼看就要钻心疼,忙扯将出来,连念三遍菩提清心咒。

    「王大爷,她…………,可弄奴家再摸摸」。杨宗保中途改口,却又是思道:也许娘子屁眼经了那一遭,转了性子。

    「早说过,随便你弄,又来罗唣」。王英踢了杨宗保一脚。

    「多谢王大爷赏脚」。杨宗保满面赔笑,稳住妇人狂扭丰臀,手指插进牝户,搅了几搅,登时心神大定,自家娘子牝户举世无双,内有鳞片,四壁生爪,花心长嘴,虽时隔一年未尝那般销魂滋味,仍是记忆犹新,就要直言相告,忽悟到:这群泼才不过要看我出丑,想来只是掳来一平常女子乍我,莫如随了他们心意,虽说对不起此女,日后有出头之日,娶来做妾便是。

    「启禀大爷,奴家认清了,这正是我家娘子,诸位大爷,只辱奴家便是,莫要欺她」。杨宗保连连叩头。

    「贱蹄子,眼力倒是不错,这穆疯狗昔日打俺100 军棍,俺宽宏大量,你便代俺打她屁股100 巴掌即可」。

    卢、柴、李三人闻是穆桂英,食指大动,便想上前相戏,却遭王英眼色止住。

    杨宗保假意推脱几次,挨了一顿拳脚,方爬到妇人臀后道:「娘子,不是奴家要打你,却是代王大爷打的」,抡起巴掌噼里啪啦落了上去,打得那妇人连声呜咽,娇躯乱扭,臀波粼粼,养眼无比,杨宗保胯下火起,吓得不停念咒。

    打完屁股,王英道:「保姐儿,人人都说你这浑家是个女中丈夫,丈夫岂能无须,你且把她的屄毛拔下来,粘到她的唇上」。

    「王大爷,妇人成了白虎,操起来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杨宗保恐过于顺从,引人生疑,假意道。

    「贱蹄子,倒是个疼老婆的,也罢,容你代上一半,大爷教你个招,莫要瞄准一块地方,光秃秃的不好看,却要间隔着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给庄稼间苗」。王英大笑道。

    杨宗保引火烧身,却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对方一根,用力一扯,一个失声呼痛,一个臀波乱颤,二人疼的死去活来,三个财主看的哈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肿得像馒头,带着血滴的阴毛积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翼揭开女子蒙脸之物,只露出嘴巴,杨宗保心头打了个突,似乎颇为面熟,但又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将乱蓬蓬阴毛用胶粘了上去。

    「保姐儿,现在操了她的骚屄」。王英叫道,又是一阵假意推脱、拳打脚踢。

    「王大爷,奴家胯下这个铃铛太大,可否容奴家将我家娘子的骚屄舔湿了再操,莫要疼坏了她」。

    「只要是操,其他由你」。

    杨宗保卖弄双唇,使唤妙舌,来了个「品玉十八舔」,把那那妇人舔的淫水横流,若非堵着嘴,早就嗷嗷叫了起来。

    「娘子,奴家来了」。杨宗保叫了一声,就要合身扑上。

    「贱蹄子,站着操,让大爷们看清楚」。王英打开女子颈部和双踝铁环,那妇人吃杨宗保舔的软了,动弹不得。

    杨宗保将头钻入妇人双臂之间,将她被绑双手环住自己脖子,双手托住后臀,抱了起来,阳物抵住牝户,天蚕丝见了淫水,松了几扣,虽然仍是勒的生疼,却还忍得住,杨宗保娇吼一声,阳物连着铃铛插了进去,妇人疼的浑身痉挛,下身鲜血淋漓,原本垂着的双腿,紧紧盘住杨宗保的腰,杨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还有几分愧疚羞耻,继而被熊熊欲火淹没理智,只顾抽插。

    「俺去助保姐儿一屌之力」。李应看的兴起,挺起鸡巴,插入杨宗保后庭,杨宗保痛叫一声,疼的一时浑身无力,吃李应带了,扯线木偶般耸动阳物。杨宗保心怀愧疚,插那妇人尽量轻柔,李应却不管这些,妇人更加疼痛,泪水浸湿面上黑布,浑身剧颤,牝内铃铛,插时也响,不插也响,叮铃之声连成一片。

    李应身子虚,不几下就喷了浆子,退了下来,杨宗保依然龙精虎猛,和那女子酣战。

    王英见柴进心痒,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试试穆元帅的屁眼」。

    柴进这几日酒色过度,阳物疲软,推脱道:「屁眼太脏,懒得操」。

    王英心领神会,笑道:「那便来个」乘风过桥「如何」。

    柴进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来这一招」。

    「大官人稍待,现在」过桥「不过一般,待小弟摆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去」。

    王英走上前来,喝道:「跪下操」杨宗保言听计从,马上长跪于地,那妇人早就吃操瘫了,无从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妇人脸上黑布,露出珠泪涟涟、芙蓉美面,妇人惊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杨宗保的头用力按下,死死压在自家胸前。

    妇人露出真容,卢李二人还不觉怎的,柴进大惊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晓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段。兀那贱人,若不想保姐儿看你,便要言听计从,伺候各位大爷,敢有半点违逆,嘿嘿」。王英扯出妇人口中物,那妇人面色惨白,泪如泉涌,吃了王英威胁,连连点头。

    「保姐儿,还没咋够奶么,不准睁眼,先和你婆娘亲个嘴,然后伺候柴大官人玩」乘风过桥「,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娘子,便如奴家这般,将嘴唇撅起,嘴巴张开,你我四唇相对,搭个肉桥,伺候大爷的鸡巴从唇间穿过,但当鸡巴过时,用鼻吸气,用嘴大力呼出,还要用舌尖舔,好让大爷鸡巴爽」。杨宗保闭目嘱咐道,又将嘴巴去蹭妇人唇上阴毛,吸出香舌吮个几下,撅嘴摆好姿势,妇人亦是含羞撅起双唇,和杨宗保兑在一起。

    柴进扯出软塌塌的阳物,塞在四唇之间,抽插起来,二人忍羞大力呼气、舌头乱舔,柴进连声叫爽,终于硬了起来,插了百八十下,阳物一歪,进了妇人口中,那妇人也是个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将唇舌悉心伺候,让柴进射了满口。

    柴进笑道:「两个人嘬出来的东西,不好便宜了你一个,在嘴里含了,等保姐儿给俺舔干净鸡巴,再和他平分」。言罢,抽出阳物,插进杨宗保口中,杨宗保哪敢怠慢,连忙吸舔。

    阳物离口,杨宗保吻上妇人双唇,平分了那泡精液。吹箫之时,交合仍是未停,直到精液下肚,杨宗保才阳关大开,射了妇人满满一牝。

    妇人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保姐儿,不准睁眼,再跳个舞给大爷们看」。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菊花疼痛,阳物虽说插得爽,却也勒得难受,浑身酸软,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阳物,铃铛蹭过妇人牝门,疼的她失声叫道:「疼」,然后死死按住自己嘴巴。

    虽只一个字,杨宗保仍是觉得无比耳熟,转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谁,再次跳起艳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剧痛,却不敢不从,扭腰摆臀,也跳将起来,在王英呼喝下,还不时用嘴巴去舔杨宗保的阳物,用粉臀去撞他的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杨宗保阳物忽软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卢、李二人听了柴进解说,均是满面讶色,色心大动,看完二人艳舞,三人齐齐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来狎玩。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药,以便更加尽兴,忙起身相送,刚到门口,李应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淫,俺不忌与两位哥哥同乐,却不想花了大把银子,喝你的剩汤」。

    「哥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发个誓,决不去碰」。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李应看破,却是满面委屈。

    「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过你的嘴,却信不过你的鸡巴」。李应冷笑道。

    「哥哥却要如何」。

    「你让他们二人,摆个」平沙落雁「,俺再做个记号」。

    「全听哥哥的,保姐儿,」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敢问王大爷,要碗要杯,要几个,口朝上,还是底朝上」。杨宗保问道。

    「一人一个碗,口朝上」。王英道。

    杨宗保忙指挥女子搬来一个长条凳,在上面摆了两个茶碗,娇声道:「娘子,奴家目不能视物,你且搀奴家上得条凳,将双脚踏在碗沿上,仔细看着奴家动作」。

    杨宗保轻车熟路,双脚踏住碗沿,双腿并拢,挺的笔直,将腰深深弯下,屁股朝天翘起,高过头顶,双臂张开,向后高举。

    妇人哭着试了几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学杨宗保般撅腚,刚刚弯腰,脚下疼痛,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将条凳踢到,杨宗保也挨了池鱼之灾。

    「贱婢,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便让他睁眼」。王英吼道。

    女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伏地叩头不已,只是紧咬牙关不开口。

    杨宗保摔了周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爷,奴家娘子没玩过这个调调,急切之间哪学的会,可容奴家搂了她的腰一起来做,免得误了大爷们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粪。

    二人应诺,扶起长凳,将两个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并排贴近身体,杨宗保抱住女子细腰,二人但将外侧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虽仍是浑身乱颤,总算没有摔下去。

    李应上前,掏出毛笔,在二人从足踝到茶碗画了记号,又在臀上打了个叉,交点正好在菊花,方和卢、柴二人离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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