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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龙岛之北,是一片大竹林,林中建了一个大平台,台上筑着几间青竹盖成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居外,十多名少年男女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人,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的少妇,便是教主夫人苏荃。


    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垫在苏荃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边。苏荃侧起柔若无骨的娇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近洪教主的耳边,说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怕他作甚。」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你心存不轨。」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长出来,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他见了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觉什么。」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


    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你走一趟,以你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你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你就委屈一下吧!况且你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你去的,又岂会怪罪。纵使给那小子占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了这口怨气便是。」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可不要反悔,到时又来怪罪我。」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妨带同她们二人前去,合你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咱们办事。」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行,又多几分把握了。」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再徐徐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恣意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害得我整夜心痒难眠!」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个不慎导致走火入魔,阳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下来,可让你受尽煎熬了!」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荃的贞操,终于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得如郑卫之女,变得豪放辟淫。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下之物突然开始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难以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嘴边!时间已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洪教主侧头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虽然肉具不举,但情欲仍在,加上手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肉,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她的小衣。


    自从洪教主不能人道后,苏荃对他已经无情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早就把他踢下床去,这时见他要褪自己衣衫,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牵就,任由他脱去。转瞬之间,苏荃已给他脱个赤条精光,灯蠋之下,整个香粉塑成的娇躯,全然落在洪教主眼里。苏荃这副好身子,确实诱惑力十足,只见她乳峰饱挺,奶头娇嫩,楚腰娉婷,丰臀下的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当真是个妍姿艳质的俏尤物!


    洪教主望住苏荃的裸躯,欲念暴发,忙把她放倒在床,跨腿压上她身子,脑袋立即埋在她胸前,张开大嘴,把她一只美乳噙入口中。


    苏荃也不抗拒,任他施为,只觉乳头被他舔得滚来滚去,既酸痛又酥麻。


    洪教主咬住她的娇乳,吃得鲸吞虎噬,直弄了柱香时间。苏荃情欲渐生,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洪教主见她动情,伸手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已见满手淫液,连忙用手指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顺水连声,直闯了进去。


    苏荃「咿唔」一声,只觉那根指头不住戳刺挖掘,顿感美妙难言,淫水再也控制不住,登时泉涌而出,不住传来「滋唧、滋唧」之声。苏荃忍无可忍,使劲抱住那具雄壮的身躯,如泣如噎道:「再……再插深一点!」洪教主会心一笑,加多一根指头,望里直捣,着力狠掘起来。


    苏荃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只把个美屄疾挺,气喘吁吁道:「好……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继续……」洪教主道:「我曾和你说过,本座即令不用子孙棒,单用几根指头,就能让你爽到飞上天,这句说话没错吧。」苏荃却不以为然,两根指头又岂能和活喇喇的肉棒相比,她虽然这样想,但此话如何也不能出口,说道:「你这两根指头真厉害,人家快……快要受不住了……」洪教主听她这样说,加强手上力度,急捣疾抽。苏荃浑身畅快淋漓,阴道不住收缩翕动,一股淫水,骤然迸射而出。洪教主盯住她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委实可爱动人,在她耳边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才刚开始,更舒服的还在后头。」一话甫毕,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着情吸吮。


    苏荃上下受袭,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嗯!好……美,快……快要丢。」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终于攀上欲望之巅。


    洪教主见她丢身,爬下榻来,打开抽屉,取出一根角先生,回到床上去,见苏荃仍是仰卧沉绵,意识迷糊,乘着他高潮未退,跪到她胯间,架开她双腿,拿起角先生,便往牝户捅进去。


    苏荃兀自丢得头悬目眩,忽地给大物一闯,整个阴户已被塞得堂堂满满,胀爆欲裂。洪教主抽插几回,拔出角先生,只见丝连珠垂,竟张开嘴巴,把淫液一一舔去,又再把那圆圆的头儿挤开花唇,「吱」一声再插回屄中。这一下插得极深,直抵深处靶心,将个苏荃弄得遍身皆酥,娇呼起来:「你……你这样狠干,一点都不疼人家。」洪教主笑道:「弄痛了夫人,本座该死该死,让我好好疼还你!」说着开始轻抽慢送,动作虽缓,却回回到肉,美得苏荃连心肝都痒起来,不住价呜噎呻吟。


    苏荃正值虎狼之年,欲火燔灼,这等假鸾虚凤,岂能让她满足!二人如此弄了一夜,倒挑起她体内熊熊欲火,良久难以消散,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苏荃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赶往北京会韦小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见火烧火燎,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苏荃道:「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少女应了,退出东厢。


    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话后往内室走去。


    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样说,登时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古木覆墙,环境秀逸意趣。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榻外悬着锦锈帘帷,端的是庄严富丽。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人极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说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去,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苏荃看着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管领,从旁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我不在岛上期间,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知道么?」二人听后,齐齐躬身答应!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苏荃存了歉仄之意,对她更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藉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毕竟并无夫妻之实!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


    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不由心中发笑,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升了职位仍是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一时难以作答。苏荃朝二人妩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伸出,径往他们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二人那行贝宝给苏荃这样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出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


    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犹似潘安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冲,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见得苏荃怒目生威,言语端肃,不由得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下来,同声答道:「属下不敢。」苏荃暗里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还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说着间,又将两根阳具揉了几下,续道:「你二人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或许可成了你们心愿,若不然,你二人休想能过得今日。」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譅起来,颤声道:「属下……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一句,你二人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就不要怪我。」二人脸上变色,脚下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以后再不敢了。」苏荃又再追问,二人相顾失色,李忠光终于提起勇气,讷讷说道:「我俩……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求教主夫人饶过咱们一次。」话后连连磕头,捣得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又对我忠心耿耿,今日就饶恕你们一次,还不给我站起来。」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荃面前站定,只听她又道:「脱光身上的衣服。」李忠光和段灵听了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脱得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跟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怎地又软下来了?」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骤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物,正自把玩起来。


    二人立时浑身如火,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慢慢硬竖起来,都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肥大肉厚,兼且棱角分明,还不住闪动着润光。


    段灵首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出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向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它插进里面去,岂不是马上便要射出来!」话落,又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龟头的精液舔去,接着张开小嘴,一口将龟头包箍住,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在她吞噬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硬札筋现,好不兴动。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两人同时望去,却见苏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盯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那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丽,见她说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美得很。」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三人彼此间早就有了道路,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突然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不由盯在她身上。看见苏荃虽是衣衫齐整,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二人见着如此诱人傲物,不由得唇干舌燥,连忙点头叫道:「美极了!」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二人大喜,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就行,要不小心你二人的狗头。」李忠光和段灵登时凫趋雀跃,同时各伸一手,分甘同乐,便往苏荃胸前抓去,两个乳房,立即双双落入二人手中,虽是隔着衣衫,仍感手上之物浑圆挺拔,弹力十足。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胡乱造次,恐怕早就将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


    「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身上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吁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苏荃阴户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思想之间,却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根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甚是起劲。


    苏荃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蹻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几百下,恐怕要命丧在此了!」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


    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阳具,真叫人喜欢。」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价喊妙。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靡到极点。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苏荃轻轻说道:「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试一试个中滋味。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的一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再要弄进去,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费多少功夫,双指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已发觉含住李忠光的龟头,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他一声不说,腰肢又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样大力,慢慢来嘛!」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捱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而李忠光干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么,痛不痛?」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好,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要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仰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属下熬不过,要来了。」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起来,说道:「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咂紧嘴唇,和他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当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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